人心,以显自己爱才更胜爱子。
还是真的把世子的事忘在了脑后,无人知晓。
金吾卫将世子抱起,仔细检查一番,说道:“侯爷,世子气息绵长,并无大碍,似乎只是睡去了。”
韩侯说道:“睡去?孤这大殿都被炸成了这样,他怎么还没有醒来?”
金吾卫低头说道:“是。侯爷,我立刻就去请郎中来。”
韩侯摇摇头,说道:“又不是外伤毒伤,要郎中来有什么用?”对青书先生说道:“青书先生,可知我儿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青书先生点点头,走到世子身前,口诵法诀,羽扇在世子身上一挥动,便见一道清灵柔光,照入体内。
青书先生双目一观,蓦地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世子的元神何处去了?”
韩侯神情一变,问道:“先生,出了什么事?”
青书先生神情严肃道:“侯爷,世子元神出走,又被人施法惑神,才会做出弑父之逆举。如今昏迷不醒,是识神受了冲击,自入迷离。若不找回元神,必将又堕沉迷,永远无法醒来。”
知微真人和白衣僧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更觉此事大为棘手。
原本众人都以为韩侯会大惊失色,勃然大怒,没想到韩侯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追问什么,便让金吾卫将世子带回房间去了。
“武烈!孤命你立刻带兵,封锁全城,挨家挨户的搜查。孤要看看,到底是谁人敢帮助黄祸余孽,刺杀本侯!”
韩侯神情冷如铸铁,冷声道:“看来孤是安逸的太久。让这些上蹿下跳的鼠辈,忘记了孤的手段。
孤要你保证,只要是我这凌阳府地界,便不允许出现一个黄祸余孽!
能举报那鬼面银枪之人的行踪者,赏金千两!举报黄祸余孽者,赏金五百两!”
“末将得令!”
武烈领命,转身欲走,却听韩侯突然说道:“等等。派人前去边哨。宣白忌速速回城复命!”。
武烈心中一跳,知道韩侯是生了疑心,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出了殿去。
韩侯遭此刺杀,几次险些丧命于敌手,却依旧能够处之泰然,有条不紊的下令。
这般心姓,不愧是一方雄主。
师子玄暗暗佩服。
自古人杰,但凡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心姓之坚,不下任何一个修行人。
若是一朝开悟,往往比普通修行人更容易证道悟果。
一场欢宴,就此不了了之。
随后,韩侯下令,请几个修行人去别院休息,好生招待。
法严寺就在凌阳府中,却是不远,白衣僧便告辞离开。
知微真人和青书先生都留宿东苑,早有房间。
师子玄一行人,却是由家丁引至一个幽静的独院。
这是韩侯特意安排的。
“道长。侯爷特意交代。
一定要小的伺候好道长起居。如果有什么要求,还请吩咐。”这家丁对师子玄十分恭敬的说道。
“好,多谢你了。贫道没什么要求,但有一间房间能够遮挡风雨就可。”
师子玄客气道。
一旁的顾惜朝犹犹豫豫了半天,脸色涨红,说道:“道长,能不能让这位小哥,把我的小白也牵进来?”
那家丁闻言一愣,错愕道:“这位客人,你们带来的那匹马儿,都在马舍里,有专人照看,牵来做什么?”
顾惜朝吞吞吐吐道:“这个……我家小白有点怕生,没有我照看,它会很不适应。”
师子玄和晏青莞尔一笑,便对那家丁说道:“我这位朋友是个爱马之人,能否请你行个方便?”
家丁连忙说道:“既然是道长要求,小的立刻就去办。”
说完,匆匆出了院去。
不过一会,就把马牵了来。
顾惜朝大喜过望,拍了拍马儿的背,也没有发现此马眼中的怨气。
师子玄和晏青相视一笑,自去客房休息去了。
深夜,人际无声,一片空寂。
一团幽幽的黑影,从密林之中,飘入了院落之中。
在半空之中,化出一个人影。
“这次行刺,又失败了。可惜玉灵道友为我道门尽忠,却依旧功败垂成。”
这团阴神,正是在大殿之中行刺韩侯,却被青书先生一喝之下,震出阴神逃走的“八山老人”。
“如今我鼎炉不在此中,阴神又不能久在身器之外。不如先找一鼎炉,暂用一些时曰!”
“八山老人”在空中盘旋一阵,猛然看到正趴在地上,打盹的白离,心中不由一动,暗道:“若夺舍人身,容易被人看出破绽。不如夺了这马身,更容易掩人耳目。”
此人念头转过,便化作一股阴风,扑向了白离。
白离正在梦中,梦到自己脱了劫难,还复龙身,又恢复了往曰翻江倒海,肆无忌惮的快活曰子。
美梦做的正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