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漱哭笑不得道:“你胡说什么。前些年母亲病重,我就求神拜佛,发愿只要母亲病好,我便守此清净身,礼神敬法,行普济事。如今母亲转安,怎能违愿?莫说我没有此意,就是真有,我岂能因为一点儿女私愿,就坏人修行?” 扯了扯小婢女的脸蛋,没好气道:“走了。以后再胡说八道,你就去伺候母亲去吧。” “不说了,不说了。”谷穗儿呲牙咧嘴。 白漱轻笑一声,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