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不绝如缕。
屋子里面是剑震天沉沉地入睡声,于淼淼已经穿上了衣服。
月光下,一个身材挺拔,傲然的男子木立在侧,一动不动。男子两鬓已经有些斑白,额角有一丝风霜之色,然而看其年龄却绝不像是年过花甲的老人,岁月无情的在其身下刻下了痕迹,显然也是经历了什么的。
一个窈窕婀娜的女人轻轻来到了两鬓斑白的男子身侧,就像是夜间的幽灵,悄无声息,如玉面庞,精致的就像是瓷器,盯着眼前男子,眼中满是柔情蜜意,淡淡的水雾蒙上了双眼,惹人垂怜。
男子仍然看向远方,面庞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现面前的丽人。于淼淼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会对自己假以辞色的。
停在路旁的马车,静静地侍立着。于淼淼上了马车,靠在马车上的锦墩上,车厢里很舒服,不像是修真界的,反而更像是凡人间豪门大户的马车。
不夜城内有很多这样装饰豪华奢侈的马车,专供修真者代步,也有一些修真者喜欢在马车上和女奴们玩些新鲜花样。
两鬓斑白的男子看不出喜怒,脸色阴沉沉,一双足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面,看着男子行走的步伐不是很快,一步就能飘出几丈之远,是以一路上马车在一路小跑,男子也能跟得上,听其呼吸绵密悠长,竟似毫不费力。
马车虽然没有人驾驶,却轻车熟路般绕着不夜城七拐八绕,在一些偏僻,少有行人的小路上行走。再次行至一个稍显热闹的长街上,马车车厢的窗户轻轻打开,复又闭上。
车厢内已多了一个一身黑袍罩住全身的男子,身躯挺拔,身段匀称,既不太胖也不很瘦。于淼淼见此,丝毫不觉惊讶,本来慵懒地斜靠在车厢壁上,此时立刻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蜷缩在了黑袍男子怀抱里。
黑袍男子喉结耸动了几下,没有谁能在绝色丽人在自己的怀抱中还保持平静。
于淼淼楚楚可怜,仿若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花,花朵娇艳而美丽,就等着人来怜惜。成熟妩媚的身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微微嘟起的嫩唇就像是一张邀请卡,邀请黑袍男子的品尝。
黑袍男子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你来了。”就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于淼淼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一双如水双瞳充满了幽幽的哀怨。
黑袍男子也不再多废话,身上衣衫,无风自动,轻轻脱落,露出了如玉肌肤,谁能想到一个男子肌肤竟是如此白腻。
就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热油遇到了烈火。如火的激情四射,没有什么轻语柔声,直接就像是暴雨倾盆,宏大而直接。
马车车厢内吱嘎吱嘎,仿佛就要断裂。女子黛眉轻皱,慢慢拧成了一团,樱唇紧紧咬着,牙齿已经在唇瓣上留下了痕迹。就像是海水涨潮,一波一波的波浪拍打向岸边,女子终于抵受不住,“啊!”的一声呻吟传出。
马车已经行驶到了一处闹市,人来人往的。车厢内传出阵阵呻吟,人们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车厢内,于淼淼****着身体,摆出了最动人的姿势,迎接着男子一波强过一波的挞伐,呻吟声更是一波高过一波,刺激的男人血脉喷张,更加勇猛精进。
任身下女人如何哀求,如何凄厉惨叫,男子都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就像是一只勇猛的战将,不住地攻城略地,占领了一处又一处高低。
车厢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余于淼淼的轻声啜泣,男子一下仰躺在车厢内,四仰八叉的,重重喘了几口粗气。
休息了一小会儿,男子起身,车厢上窗户的布帘轻轻露出了一个小角,男子微有感应,射出一双犀利的眼神,直刺向躲在墙角的一个两鬓斑白的男子。男子无喜无忧,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身形恰巧躲在一个阴影下。
车厢内的男子心中冷冷一笑,“谁能想到正道修士的十八太保排名第一的逍遥老人只不过是一个****的跟屁虫。”想到了身前****刚才的温柔,男子冰冷的心又融化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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