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一向对自己颇有自信,主要是周围的人一直都拍他马屁。
擂台上的擂主显然也是识的苏灿,刚耀武扬威一番,见苏灿上台,顾忌着自家脸面也没低头认输,客客气气地和苏灿招呼一声。
苏灿不急不躁,老神在在,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赤手空拳,摆了个“礼敬来宾”的起手式,这是向对手表示尊敬的意思。
擂主脚踏虚步,双拳变化无端,和苏灿站在一起。左手一记直拳,右手一记勾拳,直取苏灿的胸腹和肋下。苏灿微一侧身,右手横档,左手虚劈,挡住了擂主的两记攻势,双脚左移两步,躲过了擂主的脚下攻势。苏灿又急拧身,挥拳直斩向擂主颈部,乘势反客为主,展开攻击。擂主头颅微侧,双手交叉架住苏灿双拳。苏灿急进两步,挥动奔雷拳,拳头雨点般砸向对手。擂主此时已防御的颇为狼狈,只采守势。苏灿眼神雪亮,心中默默计算,待到擂主已撤退到擂台边缘,苏灿侧拳砸向地面,身子趁机拧上,右腿向前一递,一脚正中双臂架在胸前的擂主。擂主虽然挡住了苏灿的这一脚,然而身子却在这一脚之力下飞起,飘向擂台外。
擂台下围观的人群接住了擂主。台下妈妈桑见此,带头可劲地欢呼,虽然是比赛的主办方,这有点不合时宜。
接下来,又上场了几个人,也都被苏灿打翻在地。苏灿一脸得意之色,在台上沾沾自喜。
这时,只见几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富贵公子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劲装汉子,双眼炯炯有神,脚步沉稳,显是会家子。
几个福贵公子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排众而出,来到擂台前,一字排开,一脸轻浮之色,脚下步伐虚浮,显然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呔!小子苏灿,你铭大爷来了。”一人拽得不行,十分不客气道。
苏灿打眼一瞧,这才发现几个平常看自己不爽的“穷乡巴佬”来了,还在台下大呼小叫的,聒噪不休。
妈妈桑见状,也早知机地来到了拽得不行的几个富贵公子面前,“少爷长,少爷短”的殷勤招待。不多时,又有几张面值万两的银票入了腰包。妈妈桑更是笑得乐开了花,言笑晏晏,也不管几人和苏灿针锋相对。
原来,几个富贵公子也是无双城里的豪门世家子,只因有一次和苏灿争一个姑娘,斗财失败而怀恨在心,一直发誓要报仇雪恨。
苏灿在台上正春风得意,一副参加科举拿了状元郎似的,见几个手下败将来了,也不以为意,故作潇洒地拱了拱手:“我道是谁,原来是铭小子。”说罢,招牌似得仰天癫狂大笑。
台下的富贵公子显然都是涵养极浅,话没说三句,便已怒不可遏,恶狠狠地:“上,让这小子尝尝厉害。”说完,阴森森地自顾笑了,先让你小子猖狂一会儿,一会儿打得你哭爹喊娘。
“师姐,哦,不,师兄”知道自己口误的娇小可爱招呼自己身边伙伴“那个长相猥琐的小子这下终于遇到狠角色了吧!这下有好戏看了。”
“唔。”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小茹师弟,这些凡人间的事虽有趣,但咱们修仙之人”说到“修仙”二字,抬首四顾,见周围人只顾看热闹,无人理会自己二人,便又续道“咱们且看热闹。”说完,手拿折扇轻轻一展,扇了扇,一股飘然若仙,清净无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散发开来,引得周围一众人的侧目,无不为其风采折服。
怡红院三楼一间上房,一位仙风道骨作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一脸意气风发从上房出来,红光满面。一个矮冬瓜男子,“矮冬瓜”身上衣饰华丽,十根手指镶金嵌玉,迅速来到道人面前,毕恭毕敬地。
道士摆摆手,率先离去了。
上房内,一位身段窈窕,面容可人的年轻美丽女子在梳妆台前由一个丫鬟梳着秀发。
“妈妈可醒转了。”声若莺啼,娇娇弱弱。
“回小姐,妈妈早醒了,一闻小姐送到的醒酒汤便醒转了。”说到“醒酒汤”丫鬟小脸微红。
“哦,也倒是,起码也是三四十岁的老男人的童子尿,醒酒效果自然更好些。”
擂台上,苏灿早已施展了十数种拳法、掌法、腿法,都被对面的刀疤脸接下。刀疤脸眼神凶恶,虽然无力反击苏灿,但一招“封”字诀,却防御得滴水不漏。双方僵持在一起。
“嘭!”
“嘭!”
“嘭!”
擂台下,被叫做“铭小子”的富贵公子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台上,不时兴奋大叫,见苏灿久攻不下,“铭小子”虽然草包一个,见识普通,却也知道只要“刀疤脸”打得苏灿体力消耗的七七八八,自己再派个人上去,还不是打得苏灿满地找牙,哭爹叫娘的。当下各种冷嘲热讽,若非公众场合,“铭小子”顾忌自己身份,早就各种污言秽语攻击了。
苏灿修习内功颇有段时日了,加上自己脑子活,又有一些嫖客指点。别看怡红院只是一家青楼,妈妈桑给苏灿找的那都是一掷千金的武林豪客,这些武林豪客哪个在江湖不是响当当的,再加上怡红院的姑娘把他们侍候的舒服,又不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