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战报送至朝歌太师府,余庆接过战报,急忙来到书房,交给太师闻仲,闻仲看过战报,面沉似水,长叹一声,吩咐余庆派人去请文武同僚来府中议事,余庆领命离去。
片刻之后,国师申公豹、上大夫微子衍、微子启、大将军邓九公、殷破败等等尽皆来到太师府议事厅,闻仲将韩荣的战报交于众人传阅,闻仲见众人都传阅完毕,开口说道:“三伐西歧,尽皆战败,损兵折将不说,反使西歧日益壮大,如不尽早剪除,将来西歧必将取商而代之,因此老夫决定亲自带兵征伐西歧,为朝歌解除后顾之忧。”
“太师请三思,如今不单单是西歧造反,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也尽皆反叛,太师应坐镇朝歌,策应四方,如果出兵西歧,万一东南二路破关而入,又将如何是好?”上大夫微子启劝道。
“殿下莫急,如今三山关总兵连战连胜,那鄂顺一退再退,想来不久之后,南路叛乱便能平定。东伯侯姜文焕被阻游魂关十数载不能寸进,也不足为虑。”闻仲答道。
“那姜文焕佣兵百万,却只派五十万大军兵取游魂关,又围而不攻,想来必有所图,太师不可不防啊。”上大夫微子衍说道。
“老夫已经备下良策,秘授予游魂关总兵窦荣,只要窦荣依法行事,料那姜文焕大军也不能越雷池半步。殿下尽管放心。”闻仲再次说道。
“那三山关新任总兵连战连胜,屡破鄂顺大军,想来也是难得的帅才,何不令其兵伐西歧,太师又何必亲征呢?末将不才,愿接替三山关总兵的位置,如今鄂顺势微,相信以末将的才能,两年内定能平定南疆,末将愿立军令状。”邓九公上前劝道。
“南疆之事初见好转,不便临阵换将,老夫主意已定,诸位不必再劝。老夫离开朝歌之后,朝廷之事还望国师多多担当,内政之事还望二位殿下多多尽力,兵伐调度之事还望老将军能从中协助。”闻仲打断众人的劝说之言,直接吩咐自己离开之后的工作。申公豹、微子启、微子衍、邓九公等人闻言纷纷称是。
议事完毕,众人纷纷离去,闻仲暗中留下国师申公豹,二人行至书房,分宾主落座,闻仲开口说道“老夫此去,如果败了自然以身报国,如果得以凯旋,老夫也要辞别天子回山修行去了。所以朝中之事全都落在国师肩上了。”
“太师放心,只要贫道活着,这朝歌城就不会破。”申公豹知道闻仲之言非虚,也不客气直接应下了。
“另外还有两件事,一、东伯侯姜文焕叛乱,只需令窦荣死守即可,西歧被破之前,老夫担保东伯侯大军必不能过游魂关;二、如今的三山关总兵是老夫的恩师,说是来人间寻求机缘,无事不必打扰,如果朝歌无将可派,或者西歧出兵伐商之时,可前往求其出兵,但是成与不成,老夫不敢保证。”闻仲说道
“贫道知道了”申公豹暗暗一惊,却不曾多说,开口应下。
次日一早,闻仲带领余庆、吉立、邓忠、辛环、陶荣、张节六员亲随大将,点兵三十万,兵伐西歧。数日后,闻仲大军来至汜水关前,闻仲下令安营扎寨,自己带着余庆吉立以及三百名士兵进入汜水关,令韩荣寻来在西歧战败逃进汜水关的兵卒,询问战败经过,经过半天时间,闻仲心中基本明白了,数次战败,既不是排兵布阵不急姜尚,也不是实力不行,而是因为西歧众小将法宝犀利。只有一个名叫杨戬的实力颇强,能独占魔家四将而不落败。“杨戬?”闻仲心中想到一个人。
闻仲问清缘由之后,连夜带人回营,换来邓忠四人说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西歧有几员小将,需要尔等几人应对。”接着闻仲便将金吒、木吒、哪吒、黄天化、杨戬等即几人的情况说了一下,说着又取出四面小旗交于四人,“尔等跟我学艺多年,论实力道术想来都不比几人差,但是法宝却多有不如,这四面旗子二人一人一支,关键时刻可以救你们的性命,记住三点,一杨戬交给老夫,尔等尽量不要跟他交手;二对方有些法宝比较诡异,战斗时要时时小心;三申公道友说姜尚不过金仙修为,尔等有机会可以将其直接打杀,但是没有万全把握,不必出手,免得让自己落入险境。”说完闻仲将四面旗子的使用发放教于四人。
有过数日,闻仲大军来至西歧城外五里安营扎寨,闻仲命人前去下战书,约姜尚在次日午时两军阵前答话。
次日,两军对垒,朝歌大军帅旗之下,闻仲催动墨麒麟排众而出,上前说道:“请姜尚出来搭话。”姜尚闻言催动四不像,怀抱杏黄旗,出的阵来,开口说道:“见过太师,恕姜尚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姜尚,我听闻你也是那昆仑山修士,为何行事如此不谙事体?”闻仲质问道?
“尚虽愧为玉虚门下,但行事也遵循道德:上遵王命,下顺军民,奉公守法,克勤于邦,佐守本土。西歧治内,民安物阜,万姓欢娱,有何不谙事体之处?”姜尚言道。
“你只知道巧言吝啬,自不知罪,老夫变来告诉你;其罪一:今天子在上,你不遵君命,妄立武王,此乃欺君之罪;其罪二:黄飞虎欺君叛国,你明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