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太过于紧张,还以为自己的孩子不行了,抱着孩子就冲着白流年一通的叫嚷,怪白流年害死了他的孩子。
白流年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这么大声嚷嚷,孩子的耳朵受不了。”
荣贵一听,愣了许久,再朝着自己怀中的孩子看去,那孩子居然睁开了眼眸。
我看着那孩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诡异,而那张脸,也变成了如普通婴儿一般圆润可爱,此刻正睁着那圆溜溜的眸子,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这孩子,是个儿子。”白流年见荣贵一脸犯傻的表情,又补了一句。
荣贵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白流年,这才回过神来,将孩子的尿布轻轻的掀开一看,这孩子居然正常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男子汉。
“高人,俺,俺”荣贵直接就给白流年跪下了,因为太过于激动,磕磕巴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跪在地上,拼命点着头。
白流年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让他不必道谢,只是叮嘱他这孩子中过邪,身体比一般小孩儿要柔弱的多,成年之前,都要给他带着符咒。
他说完,将手中的符纸叠成了一个小三角形,让荣贵用红线穿了,给那孩子挂在脖子上,可以保平安。
荣贵连连点头,高兴的不得了。
而荣贵的老姨,看到孩子正常了之后,也把我们当做了上宾,要给我们去做晚饭。
从楼上下来,那杜涛似乎有些不服气,觉得白流年是歪打正着。
楚瑶倒是没有之前那么高冷了,看白流年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原本,在她的眼里头,我们这些人就好像都是来拖后腿的。
荣贵和他的老姨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外头的天彻底的暗了下来,一股子浓浓的肉香味儿,从厨房里头飘了出来。
“俺们乡下地方,也没的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山里的野物,你们别嫌弃,随便吃。”荣贵老姨很是高兴的先端了一大盆的野猪肉炖酸菜,还有炒腊肉,焖鸡,等七八道大菜。
荣贵还去地窖里头抱了一大坛子自家酿的高粱酒,给我们大家倒酒,让我们多喝一点。
杜涛狼吞虎咽的吃着野猪肉,看到那酒嘴巴就吧唧的更大声了,舔了舔嘴角上的油水,伸手就要去接酒碗。
结果,被那楚瑶一把拦下了。
“今天,你耽搁了我们多少工夫现在,还敢喝酒”楚瑶瞪着杜涛,别看她的样子看起来就七八岁的模样,那眼神可是尖锐的很。
杜涛的手立刻就僵住了,老楚呵呵的笑了笑,帮忙将酒碗给接了过去。
“荣贵兄弟啊,我们这是来办正事儿的,这酒就不喝了,不过,等令尊回来了,还是要请他告诉我们东西被丢哪儿去了。”老楚还是惦记着那邪灵匙的。
荣贵听了连忙点头,又朝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表情也有些的担心。
毕竟,今早天刚亮,他的父亲就跟村里的叔伯出发去找他的哥哥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看到那些人回来。
他的心中很是不安,就怕自己的父亲出事儿。
我们大家吃完了晚饭,就都坐在客厅里头一边聊天,一边等着荣贵的哥哥和父亲回来。
这老楚对于荣贵他们挖出的其他东西也感兴趣,让荣贵拿出来,给他开开眼。
荣贵有些犹豫,朝着那大门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虽然,村里的人好像都知道他们家“吃独食”的事了,但是,没有证据,也没有闹上门来。
所以,他还是很小心谨慎的。
“放心,就看一眼,我们也不会出去胡说的。”老楚看着荣贵,笑着说道。
荣贵点了点头,起身就去上了楼,过了约莫十几分钟,这荣贵就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大布袋子下来了。
他把布袋子轻轻的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又将那布袋子打开,我们几个便凝眉看着。
我对什么古董没有什么研究,也就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那布袋子开打之后,里头是几个瓷瓶,和一些器皿。
老楚立刻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个放大镜,然后十分小心的将一个瓷瓶拿了起来,将那瓷瓶子对着灯光仔细的照了许久。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从一开始的兴奋变得有些不解,最后把瓷瓶放回到了桌上,沉默不语了。
“这玩意儿,值多少钱啊”杜涛立刻走了过来,伸手就一把握住了那瓷瓶,看着瓷瓶的瓶身,对老楚说“我们也去弄它几个,咋样”
“你这玩意儿,真是从墓里头带出来的”老楚看着荣贵,问了一个很是奇怪的问题。
荣贵立即点头“嗯呐,就在那个“元宝肉”里带出来的,咋啦,这玩意儿不值钱是赝品”
老楚立即摇头,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些不好意思。
“楚老板,这山货到底是咋啦”荣贵有些焦急。
毕竟,为了这批山货,他们家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如果这货有问题,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