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能帮,有些事儿就不能帮,人家的妻子,我如何能夺?”
师伯说罢,看了一眼发愣的大叔和大婶,然后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这走出还不到三步,大叔便喊道:“原阳道长,只要,只要您能救我闺女,我什么都答应。”
大叔这么一改口,大婶便瞪大了眼眸,但是,回头看看躺在床上已经虚弱的不像话的美芳,便也无话可说。
我则是皱着眉头,觉得这个原阳师伯简直就是人品有问题,之前还说什么行善积德,他这哪里是行善积德?
“嗯,岳父岳母,既然你们都已应允,那么小婿自然会救自己的妻子。”师伯立马就改了口。
大叔和大婶听了,表情异常的复杂。
“那,那,劳烦原阳道长了。”大叔望着师伯说道。
“岳父,以后就称我为原阳就好,道长不道长的叫的生分了。”师伯咧嘴笑了起来。
我凝眉,立在一旁,有些失神。
“把包给我。”师伯冲着发愣的我说道。
我将包递给了他,他就从包里摸索出了一个铃铛,又让婶子准备了红绳,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铃铛里,挂在了美芳的脖子上。
“您这是?”大婶看着师伯,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订婚的物件。”说罢,师伯又从包里抽出了两张红字,在上头写上了美芳的生辰八字,还有他自己的,然后按上他们两人的血手印,便让大婶帮忙拿个铜盆进来。
大婶准备好铜盆,师伯就在屋里美芳的床头前,把这两张红纸给烧了。
这红纸刚刚变成一团大火,美芳的身体就开始抽搐了起来,紧接着屋里冒出了一股子黑烟。
“岳父岳母,你们先出去,我倒是要会一会这鼠精!”师伯见黑烟冒出,嘴角反而是露出了笑容。
大叔拉着大婶出了屋子,我则是立在一旁,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团黑烟。
黑烟之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不得不说,这男子长的确实是十分的帅气。
剑眉星眸,清新俊逸,女孩儿看到他应该都会喜欢。
“何人敢与本仙作对?”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气势十足。
师伯跟他站在一起,一个干瘪猥琐,一个高大帅气,反而这鼠精看起来像是正义的一方。
“哼,就你个小鼠精,也敢在本道的面前自称为“仙”?”师伯冷笑着,看着那鼠精:“这女子,乃是我原阳未过门的妻子,连她你也敢动,难道就不怕我扒了你的鼠皮破了你的道行?”
“一派胡言,这美芳何时成了你的妻了?我未来丈人已经收了我的聘礼。”那鼠精说罢,看向了大叔和大婶。
大叔连忙摇头:“我,我,我真不知那是什么聘礼啊,我?”
大叔第一次看到“邪物”吓的是话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摇头。
“多少的包谷,本道双倍奉还,只不过不许你再来纠缠我未来妻子。”师伯对那鼠精一字一顿的说道。
“美芳与我,早就已经互诉衷肠,彼此爱慕,就算你与她真的有婚约那又如何?”鼠精瞪着师伯,恶狠狠的问道。
“如何?她与我有婚约,你认为,她死后魂魄能留在你的身边么?”师伯冷笑着反问。
鼠精一听,便眉头一簇:“那本仙就先送你下地狱!”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师伯说着,将一只手背到自己的身后,只用左手抵挡这鼠精的进攻。
鼠精居然还被打的连连退了数步,贴在了墙角之后,他似乎是被师伯那一脸淡然的表情给激动了,直接扑向了师伯,张开嘴,他那嘴里的两颗门牙十分尖锐,就准备咬断师伯的脖子。
师伯人长的干瘦,但是,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一个俯身躲过不说,还一拳直接打在鼠精的腹部,鼠精直接摔在了美芳的床榻边上。
而原本正在昏睡的美芳,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居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看向了那嘴角已经流出血的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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