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好色的人来说,断了他的根,和要了他的命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或许死还能痛快一些。
“按住他。”白流年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按住胡剑的双手,白流年则是直接将他的两条腿分开捆绑在木床的两侧。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胡剑的裤裆处已经渗出了血来。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千万别割,我还没有娶妻生子呢!”胡剑的反应十分的激烈,我差点就按不住他了。
“剑哥,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断了根还能活,要是不断的话,只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崔昌盛从门外探出头来,对着惨叫连连的胡剑劝说着。
“不要,不要,你要是阉了我,那还不如直接拿刀捅死我!”胡剑说着用力的将我的手甩开,十分激动的要坐起来,白流年抬手狠狠的在他的脖颈处一拍,胡剑便再度倒在了床上。
“小犀,你转过头去。”白流年一边解着胡剑的裤腰带,一边对我说。
我赶忙侧过头去,只听“咔擦”一声响,胡剑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秒就再度昏迷过去了。
“呵呵呵,他这就成太监了。”门外的崔昌盛,居然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还进来察看。
嘴里说着:“哎呀,这东西上都被虫子吃光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说完,又盯着胡剑:“他这以后就老实了。”
“啪!”的一声,白流年将一个血呼啦的东西朝着崔昌盛的身上一丢,崔昌盛吓得哀嚎了一声,然后迅速的退出了房间。
“你干什么。”崔昌盛不满的叫喊道。
“他需要休息,今天还有明天,我们都走不了。”白流年说罢,又出去,从老奶奶他们屋里拿来了纱布来给胡剑包扎。
因为,胡剑出了这档子事儿,我们几个都变得更为的小心,崔昌盛索性连门都不出了,并且在知道老爷爷和老奶奶只是普通人之后,依旧对他们十分警惕。
不过,老爷爷看我们的眼神明显已经变得不对劲儿了。
吃过晚饭,老爷爷就用土话嘚嘚嘚的跟白流年连说带比划,白流年点了点头,说是老大爷让我们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
毕竟,这胡剑想要对村子里的女孩儿乱来这件事已经传遍了,他不想收留这样的禽兽。
老爷爷的态度坚决,无论我们怎么说,他也不答应让我们继续留着。
“那好,那我们明早就走。”白流年对老爷爷说道。
老爷爷点了点头,就回了屋。
崔昌盛有些生气的质问白流年:“现在胡剑成了那个样子,开车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接下来怎么办?谁开车带路?”
“我来。”白流年淡淡的回应道。
崔昌盛和徐傲然相互对视了一眼便什么也没有说,吃过晚饭回到房内,白流年让我早些休息,但是,我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愣是一夜都没有入睡。
早上,白流年起身我就赶忙跟着他一起出去了,他先到胡剑的屋里扶着胡剑出来,我看着胡剑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就好像是一只鸭子。
崔昌盛和徐傲然听到动静也立刻出了屋,打开了车门之后,两人就好像是没事儿人一般坐在了车后座。
我帮着白流年把胡剑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白流年是想要让胡剑指挥,然后他开车。
胡剑满头的虚汗,靠在椅背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顺着这条路,再开上半天左右,就能到蛊寨了。”胡剑指着左边的小路对白流年说道。
白流年示意我到后面坐好,便发动了车子。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流年,他的车技是什么样的,我的心里最清楚,所以,赶忙一只手用力的抓着车窗边上。
而徐傲然还在拿着小镜子,描眉画眼的。
崔昌盛则是一只手拥着徐傲然的腰间,一只手夹着一根烟。
结果,白流年的一发动车子,我们坐在后座的人差点就被这剧烈摇晃的车身给甩出去,徐傲然的口红都画歪了,靠在崔昌盛的怀里很是不适。
“你能不能好好开?”崔昌盛冲着白流年嚷嚷着。
白流年没有言语,依旧是将车子开的飞快,半个小时之后,徐傲然已经忍不住吐了,我的胃里也是一阵的翻腾,一直咬牙忍耐着。
“停,停车!”崔昌盛因为心疼徐傲然一个劲儿的叫着,白流年没有理会,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前面出现了岔路,白流年才停了下来。
而坐在白流年身旁的胡剑却因为身体缘故,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
“胡剑?接下来该走哪一条路?”白流年看向胡剑。
胡剑没有应声,白流年便侧过身,轻轻的推了推胡剑的肩膀,便不由的嘀咕了一句:“不好!”
“怎么了?”我一边询问,一边将脑袋探到了驾驶室里,发现胡剑的身下又在流血了。
原本,昨天刚刚断了根,今日便要好好的休息,可偏偏,又这么颠簸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