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且行看出了问题,突然撕扯起自己的衣服,原本就破烂的衣服此时已是衣不蔽体。他从盆景中挖出一抔土,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转到后庭,又从前门一路小跑进来。
“大人哪,冤枉啊!”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
红叶看得目瞪口呆,从心底佩服起肖且行的演技,虽然说起话来还是一愣一愣的,但是让人由衷地好奇肖且行接下来的打算。他到底想做什么?
刘悍自然大吃一惊,他本来都差点直接忽略过这个年轻人的存在,怎么他突然跑了出来?
“大人,我冤枉啊,我,我要替父母报仇!”一脸愤懑,满腔热血。
“你平复一下心情,慢慢说。”刘悍到底老练,戏份就这么蹭上了。
“我是墩头山的村民。两个月前,我上山砍柴,结果一回家,就,就……”声音哽咽起来,似乎再也说不下去。
“就怎么了?”
“我的父母他们……”哭天喊地,有如六月飞雪,惨绝人寰。
“哦?他们不是因为山民内乱被杀了么?”刘悍问道。
“怎么可能,我们村中一向平安无事,即便是守卫的官兵,也与我们相安,一定是有人在作怪!大人,明察啊!”
使者脸色一变:“信口胡说!你老实交代,你是哪里来的刁民?”
肖且行似乎没有听到他在说话,继续说道:“就在前些天,我遇到一位姑娘,她把这个挂坠给我,要我来找大人您,大人,您请看。”
肖且行将玉坠递过去的时候,看到使者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去,恐惧的神色却又不经意地消失了。
刘悍被肖且行半真半假的话说得也是一愣一愣的,看到玉坠后,也是一副不解的神色:“这是…那个南魏公主的玉坠?怎么在你那儿?”
肖且行越发确认使者心中有鬼,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啊大人,我只觉得,我们村一定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大人,还望您能亲自查看。”
“大人,不要听这个人的满口胡言,墩头山的案子已经结束了,请大人放心。”使者一个弯腰,突然暴起出手,直向刘悍,手速极快,霹雳雷霆。
肖且行早有预料,反手一记破云掌,只听得“咔吧”一声,使者的手已经骨折:“说!你到底是谁!”
使者见在劫难逃,反而哈哈大笑:“识相的,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他另一手到处指着“你,你,还有你刘悍,你们都得死!”
“咔吧”,另一只手也断了:“说,你到底是谁!”
使者上牙一咬:“告诉我你的名字,即便化成鬼,我也好找你。”一口黑血喷出,中毒而亡。
“我行不更名,肖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