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她的眼睛一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寒则觉得脑子很乱,这一切已经超出他的预料,情况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连凉月都成了一个傀儡,一枚小小的棋子,这摆局的人,需要何等的手段与气势。从南魏使臣前来开始,虽然他已经好几次化险为夷,但都是借助南宫的威势,这次更是直接传信给南宫让她前来营救,倘若将来要自己独当一面,该怎么办?他已经一次又一次地为自己能力的不足而束手无措,他现在很累,他很想平静一阵子。
“她的手臂上!”红叶叫道。沉寒凑过去,是那首词:“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锁窗朱户,只有春知处。飞云冉冉蘅皋暮,采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这是贺鬼头的词。”沉寒说,“说来蹊跷,我在藏书阁找墨衣女时,恰巧找到与这幅画有关的词,是一个纸条夹在摹本里面,便是这首词。”
“横塘路?这不是陆晋羽的家么?”南宫说。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