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和玛丽两个，从后面追了出来，夏河感觉到了，就放慢脚步，等他们跟上，才道：“城邦精神，你们信吗？”

“原来是信的，后来看的多了，就不怎么信了。”玛丽回答夏河。

“大人，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威廉忍不住问，他对那两个异能者，没什么同情的，只是不太清楚公爵为什么如此冷酷。

“嗯……”

夏河沉吟着，心中丝丝情绪平复下来，他问道：“这两天，我和你们说的神灵，常识都还记得吧？”

“记得，这种生物，需要信仰的力量。”

“神，是有职位的，假设，有个神的职位，就叫做城邦精神，那么，那两个家伙，就算是这个神的信徒了。但是他们对信仰的解释，就相当于异端。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

“所以，大人的心中，也有个城邦精神？”玛丽好奇地道。

“当然不是，城邦精神比较原始，我只是不喜欢那两个家伙对待信仰的态度。”

威廉和玛丽加快脚步，跟上夏河。

“不是任何信仰，任何信仰的方式，都是值得尊重的。人类和动物的分别，就在于人类有信仰，然而玷污信仰的人，在我眼中，和覆盖的泥土之中，绿色的幼苗已经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