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6小时后即可正常感谢耐心。 严小刀瞧见杨喜峰一丁点感激都没有,对杨喜峰爆吼了一句:“凌河呢!!”
杨喜峰弹开那家伙, 被质问得莫名:“不是跟你在一起吗哥?”
严小刀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上头,头发丝都要结冰了, 寒凉感浸没内心。
严小刀赤红着眼骂了一句:“混蛋!你就看不住个人吗!!”
杨喜峰被骂得真冤枉、真糟心, 内心再次感慨在他老大手底下做活儿, 人不如狗啊。
严小刀这句分明是劈头盖脸痛骂他自己。
壁灯洒下一团孤傲的黄色光圈, 让周围暗红色的天鹅绒幕布更显得色调诡秘、幽暗,非常符合此时营造的暗杀死亡气氛。
凌河被那双粗暴的大手撕扯着肩膀、拖着头发拖进那包厢,掷到地上。
他在杀手以膝盖抵住他胸口的瞬间直视那人玻璃球似的一双眼, 直剖对方内心逼问道:“你不是游灏东或者戚宝山的人, 谁收买你来杀我?”
可惜这黄毛家伙说话不利索,或者根本听不懂中国话,就让凌河失去了对此人撬嘴拷问再口诛笔伐耍嘴皮子的绝好机会, 所以说对手之间语言也是要相通啊!那一双如同利爪的糙手掐住凌河脖子, 慢慢从胸腔中推挤出全部氧气,很快就会将他掐死。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香气, 发甜, 发腻, 但又发呛。那人戴着手套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比常用注射器略粗的针管, 眼底闪出毒辣的精光, 朝着凌河脖颈脉搏跳动处就插下去。
凌河猛地抓住那根几乎戳入他肉里的针筒, 手指同样精准有力。针尖一歪, 不偏不倚插入他两根锁骨中间的一点凹陷!那人冷笑一声猛推针筒, 就要将里面的东西注**去!
剧痛,痉挛,让凌河上身徐徐抖动,脸庞涨成脆红色,他开始陷入极度的缺氧状态。
那诡异的香味让他在性命攸关的瞬间睁大了眼逼视着对方,用最强的意志死死捭住杀手那几根手指,不让针管里的东西进入他的血管……
不想啰嗦的杀手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这耳光非常重,凌河在半窒息状态中几乎被打懵,眼神失焦,瞳孔渐渐放大。注射器的银针狠狠插/进他脖子,他条件反射般猛地惊跳,张大的嘴像在尽力汲取空气,胸口却陷入哽咽的起伏,十分痛苦。
一截液体被推**去的同时凌河突然伸指过去,一把掰断那根针头。
肿胀的喉咙让他无法再呼吸……
胸口像被许多根银针侵袭陷入剧烈疼痛……
凌河缓慢流动的最终意识里明白这是窒息的表象。他濒死之前头偏向一侧,一双细长的眼仍坚强地维持足够视线,看着严小刀的身影撞破那一团光圈烟火,来到他面前,是幻觉吗……
严小刀在最初的茫然之后,视线迅速落在十几米开外他们隔壁的包厢,那包厢静悄悄还遮着绒布门帘。显然,刚才好像并没有宾客从那个包厢跑进跑出。
这就是迷惑他的障眼法,注意力的“灯下黑”吗?
严小刀猛醒大悟,冲上去拉开绒布帘。包厢门竟然诡异地反锁。
门锁位置的木板被他粗暴的一刀斩破,并不太硬朗的木质皮开肉绽,他掏进去拧开了门。
凌河横躺在地,看到他进来时现出从容的笑容,仿佛就知道他会来,笑得安详美好,只是额头和鼻子流下两道细长的血线略微破坏了整体无暇的美感。
严小刀一刀横切那杀手的气管,对手满脸惊惧地后仰下腰躲开了。这一刀狠狠戳透包厢的墙壁,也是使了十成的力气,真的怒了……
第二名杀手也染了一头黄白相间的杂色发型,乍一看那俩人双胞胎似的,有棱有角剽悍阳刚的面型很有记忆特点。
那家伙被严小刀踹出包厢趔趄狼狈地摔倒在地时,还心存纳罕:清除目标明明都快挂了,竟然还有力气掰断针头?而且手法速度极快,是怎么掰断的?
只可惜这人试图探究真相的心理活动,也没有机会找严总交流了。
那人踉踉跄跄站起,有半秒钟的犹豫,是继续一战争取对目标人物再下杀手,还是迅速撤退逃命跑路?
然而下一刻,这人就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骇人景象。
严小刀冷着脸从包厢中走出时,面部没有一分一毫累赘多余的表情,就是要将对手剥皮剔骨的杀气。
严小刀撩开西装上衣,是向后方荡开衣襟,用一个很不寻常的姿势躬身从背后将两条手臂脱出西装外套,同时将那件西装铺头盖面甩向眼前。
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衣服的影子后面就是让对手永远猝不及防的刀锋。
那柄宽口钢制战刀再现江湖的时候,杀手二号都没看明白,那刀原先藏在哪里、是从哪抽出来、又是怎样瞬间杀到面前的,带着庄严的死亡气息。
甚至四周回眸惊鸿一瞥的宾客,也没有人真正看到了刀,只看到一件腾空飞舞的黑色西装外套,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