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时候,活到最后就行了。”
小黑抬眼望去,广场上的人群让他连边界在哪都看不到:“看起来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对了,你们参加过几次这种角逐了?”
这次回答的是阿利斯塔:“角斗场也不是每天都会举办的,通常会有休息的时间。俺在这里有一个月了,赵信比俺还要早。”
锐雯有些讶异:“那你一直都没有得到赦免?”
阿利斯塔摇摇头:“我们不愿意加入诺克萨斯的军队。”
“参军才能免罪?还真是诺克萨斯的思维方式。”小黑啧了一声,无聊地吐着舌头。
锐雯盯着赵信的手,那是一双布满了老茧的武人之手。
“为什么你不愿意加入军队呢?”
赵信眼都没睁,反问道:“昨天那个来找你的人,为什么你不肯跟他走呢?”
锐雯沉默了。
阿利斯塔则老老实实地回答:“俺的同族都被诺克萨斯人奴役了,俺不喜欢他们。”
“哎呀,这么说咱们是同病相怜啊。”小黑兴高采烈起来,俗话说得好,世界上最幸运的事,就是发现有人比你更加不幸嘛。
一牛一狗找到了共同话题,没几句就聊到了一起,顿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