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这个名字的狗。”虽然有可能是这种名字太烂大街了,那人的语气还是变得很怀念,“算了,我来吧。”
她接过酒保端出来的碟子,绕过吧台,然后就看见了那只小黑狗;小黑也看清了这个白发女人的脸。
“锐雯?”小黑惊讶无比,不禁叫了出来。
等等,这就是阿狸说的“高大威猛的白发猛女”?害得他一直都在脑补一个肌肉发达的女人形象,但是锐雯怎么看也和那种样子不搭边啊,最多是健身房里性感女教练的程度罢了。
锐雯也很惊讶,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但是小黑一开口,她就知道十有八九没认错狗:毕竟会说话的狗还没那么常见。
她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幸好小黑刚才那一声并不大,远处的人们都没听见,近处的酒保则被阿狸的笑容弄得六神无主、恍恍惚惚,锐雯很怀疑对方这个状态还能不能调好酒。
她蹲下身子,凑近小黑,将那碟牛奶摆到小黑跟前,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其实全都是意外。”小黑反问,“倒是你,当初不告而别,怎么又回到了诺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