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穿过树林,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多凶险一路上极是平静。
三个人走在长江边享受着飒飒凉风倾听着波涛声煞是惬意。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林诗月止住了脚步,似有些迟疑。
“怎么了小月?”司徒阳对林诗月的一言一行很是关注马上就凑上来问道。
林诗月并没有说话,她抬起手,指向远处。
司徒阳和吴铭世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突然看见一个黑点,这黑点很小但是在这一马平川的江岸边很是突兀。
林诗月不作其它,直奔那个黑点疾走而去。
三人走了一会儿渐渐走近也模糊地看出这确实是一户人家。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展开身法迅速赶过去。
“晚辈几人拜见前辈。”林诗月在小屋前大声道。吴铭世两人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妥,毕竟能和张爷爷有交情的也必定是前辈高人。然而这时一个白影闪没出现,众人仔细一看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来者约莫二十出头却是一个俊朗青年。
“你们几个叫我前辈?”这个俊朗青年面有笑意朗声开口。
三个人一看这青年就傻了,怎么回事?不是应该是一个老头子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么?一时间竟然没人去搭话。
“诶,怎么都不说话,这么怕生?哎,咱们见过的啊!”俊朗青年有些嘴角的笑意更盛。
三人听闻面面相觑,见过?我怎么没有印象?!
“哎呀,就是上次送你们两个去长江中心,你们忘了?”俊朗青年面带玩味,“也不知道是谁当时一直在船上走来走去急着要下去找一个女子…”
青年讲到这里司徒阳脸上一红但还兀自镇定:“您真的是那个船翁?”
“怎么?看着不像?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又帅了对不对?”青年笑眯眯地看着司徒阳。
林诗月听着两人的对话,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拉自己二人过江的老船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敢问您今年多大?”吴铭世见两个人都不说话自己弱弱地开口。
“你说我么?我想想啊!貌似也就是比那个张老头子小上几岁。”
“……那几岁是多少岁?”吴铭世还抱有一份希望他还希望着这个怪人是在跟他们开玩笑。
“也就七八岁吧。”
此话一出顿时就想起嘶嘶抽凉气的声音:我的天啊!张爷爷看上去至少也有六十多了,这小上七八岁…他到底修的什么功法还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如此年轻?
“好了,废话不多说,你张爷爷有没有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没信物的话我是不会帮你们忙的哦!”这个俊朗的“青年”有些顽皮地说道。
林诗月闻言也不再腹诽这个怪人赶忙从衣袖里取出老者给她们的黄色卷轴递给“青年”
怪人接过卷轴打开一看,“你们是要过长江对吧?那跟我来。”随即转过身朝一条大船走去。三人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来到大船跟前,三人不由得啧啧称奇,这船不是一般的大,一般也只有在军队当中才能看见这种型号的船。
“前辈,我们不就是过个江么?凭着您老的功力用原来的小舟就够了吧,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司徒阳有些疑惑地说。
白袍男子脚尖点地飘身飞上船等着三人都上来了才说:“你们的张爷爷都给你们打算好了,你们这么一过江就是北国,对面的那个城市戒备比较森严,不好走,他让我带你们去德顺城,那里是贸易往来比较频繁的城市相对来说容易你们通行。所以这一次咱们要行使大约三百多里,要走个一两天的,光靠功力,十个我,也累死了。”
三人一听也明白了,感谢白袍男子后各自去寻找房间住下。
不多时大船扬帆起航顺流而下。
入了夜,凉风习习吹过,一轮皎洁的明月在夜空中高高悬挂。吴铭世静静地站在船头享受着此时美丽的夜景。
忽然有一个人从他后面缓步走来,那个人并没有刻意掩盖脚步声,但是吴铭世却没有察觉,好像是沉醉在这美景之中了。
身影缓缓走到吴铭世的身后,轻声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吴铭世好似从梦中被惊醒,打了个哆嗦转过头看着来者,这来者却是那个俊朗青年。
“美景固然引人入胜,但是缺少了美酒怎么能行?”俊朗青年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刚酿的,尝尝?”
吴铭世打量了一下青年接过葫芦狠狠地灌了一口,咂了砸嘴,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酒葫芦,又喝了一口,脸色更加古怪,有些迟疑地看着青年道:“这酒是你酿的?”
“对呀。”青年好像预料到了似笑非笑地回答。
“这…真的是酒?”吴铭世还是有些迟疑。
“对呀,味道怎么样?是苦,是甜,还是辣?”青年道。
“都不是,我感觉这不是酒,是普通的水吧?一点味道都没有。”吴铭世有些郁闷的把葫芦丢给青年。青年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