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林诗月花容失色不顾形象几乎是吼着说话。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这琉璃碎心针毒性巨大,只有让中毒者自己将毒逼出才有救,否则谁也救不了他。”老者也有些无奈,他什么时候也没见过林诗月这么失态尤其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那我就快点将他唤醒!”林诗月关心则乱也不听老者的下文就想运功将吴铭世拍醒。
老者眉头大皱,“慢着!”老者上前拉住林诗月,“月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冒失了,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林诗月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脸有点红,“那爷爷您快说...”
“哎,这孩子内功尚浅他能和两个高手对决完全就是凭着速度快身法诡异,内力却远远不如他们深厚。”老者捋了捋胡须,“你将他唤醒也是无用毒根本逼不出来,反而会让他血流速度更快死的也更快。”老者撇了吴铭世一眼,“不过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老者有些犹豫。
“爷爷您说,不论如何我都能办到。”林诗月暂时平复心态,轻声说。
“好吧,你知道再往北走几里就是长江吧。”林诗月点了点头,“这长江之中生长着一种巨型海草,医书上都管他叫千年续心草,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将心脉加固从而达到延命十年。你若能将它去来我再给他配上几服药就能让他在十年之内性命无忧,行动自如。”老者缓缓道来,“不过极少有人敢这么做,因为长江狂阔如海而且江水汹涌更是因为相传江底有一条百丈巨蛇守护着这种奇药。”
“爷爷那草具体长在哪?”林诗月毫不迟疑决定去取。
“你真的决定了?”老者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林诗月,可林诗月还是点了点头“他是因我才重伤的,不论如何我也要救他。”
“哎,好吧,你就往北走七里路那一段的江水下就生长着那种水草,那水草长有三丈别取错了。”老者转过身又来到司徒阳身前给司徒阳诊了诊脉,“这孩子倒是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诗月听老者说完就想冲出屋去,“别急,你先休息一会儿你以为这水草是这么好取的?睡一觉,等这小子醒了你们一起去。”老者指了指司徒阳。
“他?”林诗月有些诧异。
“怎么?你以为他不会武功?”老者鄙夷的看了一眼林诗月,“城主府唯一的公子怎么可能不会武功,你到时候有他相助也会顺利一些。”
“哦。”林诗月半信半疑地回了一句眼睛扫了一下司徒阳就坐在一旁闭眼休息。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冲动,为了一个没几分交情的人就能这么拼命,哎,我是老了!”老者长叹一口气走出小屋。
“嗯啊!”太阳偏西,司徒阳突然从床上跳起,“啊,铭!,啊...啊...啊...”司徒阳大口喘着气。
“没事了,现在咱们很安全。”林诗月从打坐中醒来。
司徒阳看到林诗月也是一呆,不过很快他就晃了晃脑袋把不该有的心思全都抛开,“吴铭世呢?他人呢?”司徒阳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张望,等他看到了另一张床上躺着的吴铭世的时候才渐渐放下心来。
“他怎么样了?”司徒阳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吴铭世。
“你还好意思说,他就为了救你离开婚礼现场中了姜鸿的毒针,危在旦夕。”林诗月双眼冰寒,脸上更有怒意。
“啊...”司徒阳一下子瘫软下来,“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带他来他也不会牵连进来!”司徒阳忽然抬起头,好像溺水的人看见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你还在这就是还有办法救他了?告诉我是什么办法!我一定做到!”
“让你去死你也去么?”林诗月不屑地看着司徒阳。
司徒阳毫不迟疑:“如果能让他苏醒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诗月听闻目光稍稍柔和,“你跟我来。”说完就转身走出房间。
“张爷爷他醒了。”老者就负手站在门外,“你就是司徒城主的公子的吧。”张爷爷转过头,“既然是城主的公子,武功定然不差。”
司徒阳点了点头“略有小成罢了,不知前辈可有救吴兄弟的办法?”司徒阳看起来不紧不慢地躬身行礼但是脸上却是愁云密布。
“嗯,到了这种关头仍然不乱阵脚,是个可教之材,”老者抚弄着胡须对司徒阳的表现十分满意,“容我细细道来。”
不一会儿,老者将整件事情跟司徒阳说明,“现在太晚了,你们再休息一下准备一下需要的东西明天一早就动身吧。”老者看了看西下的夕阳,“你们拿着这个明天一早找一个头戴斗笠的渔夫,我和他很熟他看见这个就明白要干什么了。”老者随手丢出一个玉葫芦被林诗月一把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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