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褚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很快就应声站了起来,在众人的聚焦中,站到了那件薄胎瓷旁边。
“这件薄胎瓷的大致情况,相信大家都已经了解了。那么现在,我就先说几点自己不一样的看法吧。”褚凝指着身边的薄胎瓷灯盏道,“大家应该都看过了,这件灯盏上的年款,刻的是大明万历年制。因为这个具有官窑特征的年款,所以很多人都觉得,这件薄胎瓷灯盏,是万历年间的官窑瓷器。当然,这应该也只是大家的判断方法之一。”
“难道不是吗?”见褚凝站在会议室中间侃侃而谈,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陆青柔心里十分别扭,忍不住开口道,“别的地方暂且不说。就凭这个年款,怎么也判断不到清朝去吧?而且还是康熙年间?这件薄胎瓷,和康熙有关系吗?”
“陆学姐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正要解释呢。”褚凝笑了笑,像是没有看见陆青柔难看的脸色似的,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薄胎瓷道,“这件薄胎瓷的烧制工艺真的是很好,和官窑瓷器比起来,几乎没什么差别。也是因为这一点,大家在鉴定这件薄胎瓷的时候,就很容易忽略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我们现在所说的这个年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