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转移,是不是真的要输了,这样的念头冒出来。
百豪带来的增幅越来越弱,手脚也在变得迟钝,真衣踉跄地爬起身,衣服早就破败遍布灰尘,划伤裂开的细痕慢慢在降温的鲜血下感到刺痛。
掀开劲风的拳脚接触,刚拿出来的一把崭新苦无马上又在急切的劈斩横扫中裂口累累,击飞出去。
当,不知第几把苦无在无力地脱手。
其实真衣不是没遇到过更加艰难,更加危机的状况,其实还有远比这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她都克服过了。
但忍者的话,确实不会每次都可以安然度过。沉默相遇的敌人,沉默凌厉的进攻,以一对多,孤立无援,不断发起一次次进攻的敌人没有任何改变,永远保持沉默,只专注如何杀死对手,宛如效率高超的机器。
真衣意识到自己没有力气去拿新的苦无了。
“彭。”她双手格挡住身前,刹那就扛了不知道几下拳脚,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一柄雪亮的长刀约好似的,就在她仰面躺倒的时候架到了脖子,刀尖对住了脆弱的血管。
脸庞的百豪线条已经消失,黑色的符文到达极限地缩回到额前刘海下的一小点,汗水沾湿。
真衣吃力地朝上方望着。
戴着白熊面具的男人看着脚下坚韧到远超他们想象的女孩,手握着刀柄,第一次没有毫不犹豫地挥出攻击。
然后,也是说了在开场之后的第二句话。
“你输了。”冰冷沉寂的眼睛动了动,“有什么遗言吗?”
他身后的狸猫和狐狸表现出极其惊讶的样子。
“……”真衣抬起颤抖的手,结印。
白熊沉默地恢复了原先的神态,“算了。”
摇摇头,就在他要挥下刀的时刻,异变陡生。
璀璨的电光乍然映照了黝黑的暮夜。三人藏在面具下的脸皆是变化,极强的查克拉从远处恍若瞬移似的拉近,对于危险的训练直觉使他们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跳开。
当,白熊动得要慢一点,他眼看一抹缠绕雷电的身影冲他而来,然后不去斩断他的脖子,而是斩断了他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