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敏感的原因。
“除了知识点,讲的题目同样有一些不会吧?”
“一些”显得比较委婉,禹小白大方承认了,随后,陈文文便以好学生的完美姿态轻松察觉出他的几处问题,进行了指导。
结束的一天下午,人去室空,只剩下没擦的黑板和每张桌子上堆叠的翻了无数遍的教科书,四下渐渐安静,窗布偶尔吹起一块,揭开了莎莎的、笔尖划过白纸的摩擦。
借个笔记变成了辅导,一个间隙禹小白抬头,意识到问题所在。
他停下笔,“那个我想起还有事,要先回去了。”
“噢……嗯对,不早了的。”
禹小白合上笔盖,刚放好书,女孩就脚步匆匆地告别了,抱着包,回头时长发晃动,露出一点点的脸,“那我走了啊,明天见。”
“哦。”
摸了摸脑袋,禹小白推好椅子,“……这么着急。”
下课的天空越来越被晚霞浸染,出门前,他看了眼教室前面的墙壁,那里有写下豪言的便利贴和剩下两位数的高考倒计时。
到处是缩影,男生女生的青春乘坐在高三的列车里,数着日子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