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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话语平静而坚决,禹小白却觉得胸口有点闷,他不是很明白,怎么还是不行呢。而没办法,事实如此心狠拒人好意,他张了张嘴……面前的鼬,终于放下了显出真实的一面,可贵而短暂的瞬间,用一句被那些自称文艺的孩子们用到很土很庸俗的话来说:这人眼里有光,这人好像在发光。
“为什么?靠,你特么傻?”禹小白生气了,他爆了粗口。仗着资历大,他不管了指责起来,反正对方也不敢怎么样,“你怎么不懂得变通的啊?”
场面变成前辈对后辈的批评教育了,鼬装模作样地后退了一步,配合演出,脸上还是平和地笑,“在树上呢,禹白前辈请您悠着点。”
“我……”还用上敬语了,还什么什么ください?禹小白当即就要开怼,鼬却继续说道。
“前辈刚才说了‘那个空间’,因为想回家,为了回到故乡,为此付出了无数的努力,研究时空间忍术,锻炼修行,不断完成一桩桩危险的任务,数年如一日。”
“就这样坚持着,甚至到后来面对曾经的同伴、朋友的质疑责备都未有动摇,把整个忍界才寥寥几人能施展的飞雷神之术习得掌握,并加以改进提高……其中的艰辛孤单都走过来了,我为禹白前辈感到高兴。”
“我理解了禹白前辈的所作所为、甘之如始的初心,为此欣慰和支持,而就像你所做的……我也是一样。”
“禹白前辈你贯彻着这条忍者之路,沿路的每一次迷茫振作,每一次苦无挥刀的力量在故乡,而我的力量所在……”
鼬指了指地下,笑道:“在这里。”
“前辈,人的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有你从我这边路过,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