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只不过,透过小小的窗口,有些眼眸还亮着。
真衣抱着腿,只穿了单薄睡衣的她,往外边的夜晚看了很久很久。
……
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鸣人揉了揉脸。
蛤蟆睡衣意外地很接地气加可爱,忽然他一敲床板,“可恶,睡不着啊!”
一定是今天得到的消息缘故,鸣人大字躺,左边右边,滚和趴。
这座单人间比远处的长谷兄妹的住的地方还小,但一个人住倒是问题不大。更何况是鸣人这种不太在意生活细节的男人,精致对他来说是个绝对陌生的名词,房间角落堆了不用但没整理掉的物品,垃圾桶满了,泡面和牛奶的空盒子滚出来。
但也有整洁的地方,鸣人干躺着,有一秒把蒙起头的被子拉下来,睁眼睛发呆了很久的天花板,翻身手伸向床头柜。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照片框。
鸣人静静看了一会照片里站在天台上神态各异的五个人。
就自己笑得最灿烂,其他人都是什么表情。
支起架子在桌上放好,他爬起身,开始了重复不知几何的枯燥流程,细水漫流地锻炼起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