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的心绪难平肯定也是原因就是了。
真衣趴在禹小白背上,期间又偷偷睁了一次眼,发现在往北边行去,她想起禹小白之前在和黑川老师对峙时的话,心里有些好奇地想问,但忍了下来。
如今她十三岁了,小小的脑袋里不会再只是全是单纯,村子的生活学习中学会了很多道理,会计算苦无飞行的距离还有敌人的位置,她尚且稚嫩但成长之中的心思,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想通了,禹白哥哥是叛忍,自己是木叶忍者。
打不过的,要是自己醒了,可能就要回去了。
所以真衣宁愿多呆在这个熟悉的肩背上,多趴一会,小小的心思在枝干的荡来荡去里也想不了太多,有一点能明确的,就是感觉多呆一会,心里就满一点。
“禹白哥哥,也没有发现。”真衣双手环着男人脖子,闭上眼动作轻微地把头埋得更深一分,她不知道要去哪,但不停下也没关系。
禹小白望着路,偶尔避开挡着的物体,没有想到背上小女孩的千转百回。
就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黑点拖进了红日西斜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