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真衣,挣扎起身,却没能成功,彭地又倒地。
胸口的衣襟还被抓着,手也压在树上动不了,真衣鼓起勇气,下垂的视线往上抬,一点点,一点点。
禹小白有些不知怎么办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反应明白了。
此时斗篷被狂乱的风吹了一通,微微上扬,真衣刚好能看清楚男人的面容。
“你是……”
禹小白木木说道,说实话,他感觉很惊讶。
右手被摁住的力道不自觉松了,直至没有,男人讪讪地缩回手,想摸摸脸。
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刚才的光芒太刺眼了,真衣流出了眼泪,两道清泪无声滑落,她踏出一步,两只小手反向抓住了禹小白的衣领,非常非常用力的。
靠的更近了些,真衣昂着大眼睛有些哭腔,“叔叔。”
“……”
苦楚总在无人知晓时深藏,情感总在不为人知时爆发。
禹小白手足无措,尬了半响,抬手擦去了真衣的眼泪,说道:“怎么还叫叫叔叔,别叫了。”
“朝名禹白……”
“唉,不礼貌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