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没有拘泥进大门非要敲门的礼节。
“不在家吗?”禹小白疑惑道,走过院子,来到屋子的门口,喊了句,“有人吗?”
没人回应,禹小白挠挠头,他这次是来和佐助道别的,三天的时间他已经做好了长时间出远门的准备。
身后背着一个大背包,禹小白左右瞧了瞧,脚下一蹬,跳上了二楼的护栏,和式建筑和中国以往的屋檐瓦片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转悠一圈,还真没找到人。
“今天忍者学校应该放假啊,奇怪。”禹小白回到院子中,草地已有枯荣衰败之感,小公园似的面积里秋风吹过就带来萧瑟,那棵夏日里被不断爬过的柏树,此时也不如月前茂盛了。
禹小白眼神动了动,突然注意到了远处树干边缘露出来的蓝白衣服。
当走到另一面时,禹小白无奈地笑了笑,他被即将远游的心情搞得不那么从容,竟是没注意到大树树干的另一面坐着个人。
禹小白看着闭上眼呼吸均匀的佐助,衣服脏兮兮的。
应该是训练太累了,这傲娇孩子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犹豫了下,禹小白没有叫醒对方,找来纸和笔,写下了过来时想说的东西,然后用一块石头压在草地上。
从屋子里找来一块毯子,给佐助盖上,禹小白起身,紧了紧身后的背包。
转身想离开时,想到什么,禹小白眨眨眼,缓步走到沉睡安宁的佐助面前,弯下腰,右手伸向对方额头。
……
佐助感觉恍惚中,额头被某种熟悉的手法弹了下……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温暖而又让他马上生出嫌恶,那股重新升起的依赖被他压下去,他不会再是那个懦弱的弟弟了。
训练后的浑身无力中,他慢慢睁开眼醒来。
精神还有点迷糊,秋风冷冷地吹在出过汗的皮肤,他一伸手,摸到了柔软的东西。
毯子?
佐助偏过头,突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青色泛黄的草地上,灰色的岩石,被压住的白色的纸。良莠不齐的草往一个方向倾斜的时候,白纸被吹动起来,哗啦啦,压痕往下,他看到了一角的黑色落款。
朝名禹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