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至于为啥不是雷赤,用那厮的原话来说无非是教官是他请来的,他当然要把教官送回去,他是学生,要懂得尊师重道巴拉巴拉的,总之这个借口说的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方歌都没忍心拆穿他。
“这个……呵呵……你问他去啊!我可啥都不知道!”甩完锅以后高黑就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转移了话题:“方歌,你说咱们先去调查谁?”
方歌无奈的摇摇头:“先问问安鹿,看他到哪了,要是到警局了咱们就直接回去。”
“得嘞!”高黑脚踩油门,又咆哮着冲了出去。
一旁,方歌若有所思,最初他以为雷赤之所以带他来这里纯粹是看他一个人可怜所以把他邀请他来看望老朋友顺道过个年,可是现在明显不对劲!除了那个离奇的车祸,一起都透着一股诡异,其中尤其以那个白胖萝卜也就是庞和蔼最甚!
方歌不知道的是他和高黑前脚刚离开技术科后脚雷赤就和他最尊敬也是最畏惧的教官来了一场跨越世纪的争吵!最后甚至上升到了武力阶段!
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雷赤气喘吁吁吐着舌头趴在了地上。
“小赤赤,你都这个岁数了,咋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呢?如果再不收敛收敛你的脾气,老师就要把你带回去再好好驯一驯了!”庞和蔼依然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雷赤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其恐惧的是事似的脸瞬间就狂抽起来,但是他还是咬着牙说道:“总之我不同意!方歌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而且他家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命已经够苦了,您为什么非要这样待他呢?”
庞和蔼叹了口气:“你以为我就是天生的铁石心肠么?你们这批孩子走了以后好苗子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说完,庞和蔼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你难道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么?”
雷赤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力:“既然如此,我也无能为力!只是……能不能让他毕业了以后?这孩子的命这么苦,我……我是真不忍心看他这么早就走上这条路。”
“这你放心!”庞和蔼拍了拍雷赤的肩膀:“我们当然不会现在就吸收那小家伙进来,怎么着也要先考验考验他,另外——”
庞和蔼话锋一转,拍在雷赤肩膀上的手顿时加大了力度:“听你的语气似乎怨气很大嘛!怎么?你现在过的很痛苦么?”
雷赤顿时一个激灵,吓的忙摆手:“不不不……啊——”
……
“卧槽!这特么是真的么?”看着安鹿递过来的询问报告,方歌登时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安鹿翻翻眼睛,无奈的摊开手:“你也很意外是不是?这事儿要是搁在美国我肯定不会怀疑,就算是在沪海、京城这样的地方我也能接受,麻了个蛋的!竟然在咱们高义,真尼玛瞎了老子的狗眼!”
方歌摆摆手纠正道:“是鹿眼。”
安鹿:“……”
一旁高黑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他那又黑了三个色号的黑脸,方歌估计这家伙肯定的也被雷的外焦里嫩。
“那女的说他老公是在治疗疾病?”高黑等着牛眼:“麻了个蛋!老子咋不知道受虐待也算是治病了?更特娘的是离谱的是那个女人说啥?”
“s【m】!”6虎也揉着额角:“虽然她不确定吴永康到底有没有和她的治疗师之间真的生过那种关系,但是我肯定自己没听错……呃……也没看错!”
方歌有些不可思议,在华夏最北部一个经济并不达的小县城,一个女人竟然允许她的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生不正当关系!尽管这种关系披了一层治疗的外衣!但是卧了个槽,事实上就是s【m】好么?而且还是玩嗨了的那种!
“那个不靠谱的治疗师什么来路?赶紧给老子带回来!”高黑两额的青筋都暴了出来:“麻痹的!老子的治下竟然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事!不能饶恕!”
听到雷赤的话,方歌好不容易才清空的槽又卧满了!
伤风败俗?
hat are you 说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