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什么?”
对于方歌的分析能力和观察能力,不论是雷赤还是王欣悦,都很信服。 小 说.⒉3TT.眼见方歌可能又有了现,两人不约而同的问了一句。
没有直接回答他们,方歌拿着瓶子说道:“你们认为这个瓶子在这里多久了?”
“看生产日期,这个瓶子在这里少说也有好多年了。”雷赤简单的推算了一下日期,如今都二零一六年了,零几年的生产日期,过期都至少三年了。
对此,王欣悦也点了点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方歌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个瓶子在这里好些年了,先不说别的,第一,至少没有这么干净,你们可别忘了,就在杜天死的那天还下了大雨,但你们看这个药瓶,可有沾染一丝泥土?
而且,你们还得想一想,如果这个瓶子在这里风吹雨打的待了几年了,别说日期,外面这层纸早就脱落了,但你们再看看这个瓶子?它除了有些字迹不清楚以外,还有什么问题?能一眼就让你认出它是芬必得的药瓶,你们还觉得它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么?”
听方歌这么说,两人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认同归认同,他们还是没搞明白方歌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方歌只好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瓶子应该是凶手的,而且,这个瓶子上,应该还有死者薛云的指纹。”
“你是说死者被蛇咬的时候,凶手就在他旁边?”雷赤真是被方歌大胆的猜测给吓到了。
按照他的猜想,这凶手是不是太凶残了一些?
“对!”方歌可不管这些,继续分析道:“当时死者被蛇咬以后,估计剧烈的疼痛让他受不了。我猜想,他当时肯定很想报警或者打12o来着,但是凶手却对他说,要不你先吃两颗止疼药,说着,就把早就准备好的止疼药递给了他。
死者当时因为剧烈的疼痛,没有多想,接过止疼药就吃了下去。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止疼药是过期了几年的东西,药物的保质期一旦过去了,那你说他是毒药也差不多,等死者一吃完止疼药,估计没多大功夫,整个人就不好了,这会儿别说去医院,怕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最终,他只能在这种无奈的境况下,慢慢的迎接死亡的来临。”
“还有这种杀人的方法?”王欣悦也是被方歌的推测给惊到了,虽然她自己没经历过多少大案,但是电视都看的不少,从没见过如此杀人的。
方歌琢磨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估计,当时凶手的瓶子里,止疼药并不多,最多不过两颗。”
“为什么?”这下,雷赤也没猜到,当下就问了出来。
不过,让方歌意外的是,刚刚还有所质疑的王欣悦却是说道:“因为药太多,凶手怕死者怀疑,有两颗刚好,第一,两颗过期过三年的止疼药,只要吃下去不说让死者怎么样,但就是肚子疼的抽筋这一条,就能要了死者的命,毕竟他当时已经被毒蛇给咬伤了。
第二,多了也没用,死者肯定吃不了那么多止疼药,同样的,如果药多了,死者肯定会琢磨,什么人没事儿兜里揣一盒吃不完的止疼药?而两颗就不一样了,两颗这个数字,能让死者潜意识的认为凶手肯定是经常吃,这不,这一盒都要吃完了。
这样,死者的警惕心就降到了最低。”
点了点头,方歌没再解释,因为王欣悦说的,就是他想说的。
不过,雷赤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么个说法,一拍脑门说道:“乖乖,杀你妈个人,至于么?”
当了十年的刑警,他还是第一次见杀个人还杀的这么曲折的,而且,从他们两人的分析上来看,死者只怕是在要死之前,都没想到凶手要杀他。
你妈,至于么……看这样子,凶手杀人之前,还和死者伪装成了朋友!
“至于,如果所有推理都成立,那么凶手一定是一个病态的痴情狂,他心理不健康,就喜欢看到别人在绝望的时候,还对他报以感谢。也许,死者在死之前,还跟凶手说了句谢谢。”
想到这里,方歌自己都感觉有些怪怪的,浑身凉飕飕的,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果薛云这个时候能睁开眼,他真想站起来跟他说句:“兄弟,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唉,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你们说凶手费这么大劲儿将两个案现场,一个布置成自杀,一个布置成意外,为什么每次都留下这么一大堆证据让我们识破他?”
对于这次的凶手,雷赤实在是想不明白。要按照正常人来说,既然想逃避责任,肯定是要销毁或者带走一切对自己有威胁的东西。但这个凶手倒是怪的很,两次都尽力的去撇清自己的关系,却每次都撇不干净。
“对此,我只能说,凶手虽然有了明显的进步,但是手法,一如既往的糙!”
虽然搞不明凶手到底怎么想的,但是一想到这家伙十有**是一个变态痴情狂,方歌倒是能理解了。
而且,他有种古怪的感觉,感觉凶手每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