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韦老板一听,登时放下心来,同时又恼怒不已。
弄了半天这几人还真的不是冲着自己而来,看来全是自己孙子惹出来的祸事。
想到这里,他恨恨地瞪了那锦衣少年一眼。
锦衣少年却看不出情势,拉着他的衣袖叫道:“爷爷,他们是打伤孙子的坏人,你快叫县太爷派人把他们全抓进牢里,你怎么反倒请他们去咱们家做客?我不干,我不干!”
“啪!”
韦老板狠狠抽了他一记大耳光。
“爷爷……你打我?”锦衣少年捂着脸,不敢相信。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敢胡说八道侮辱贵客,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韦!”
韦老板怒气冲冲,上去又是两三记耳光抽在锦衣少年脸上。
锦衣少年被打傻了,连躲都忘了躲。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哇!”锦衣少年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闭嘴!不许哭!再哭一声就打死你!”韦老板厉声喝道。
锦衣少年从来没看到爷爷如此疾言厉色的喝斥自己,登时吓得闭上了嘴巴,更不敢哭出声来。
他出生到现在,这是头一次挨打,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韦老板厉声道:“给我滚回府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带走,快带走!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他!”
旁边左右忙上前拉走了锦衣少年。
韦老板回过头来,向沈凝深深的一揖。
“沈姑娘,老朽管教无方,让这孩子满口胡言,请不要和他生气,到得老朽家中,老朽亲自斟酒向沈姑娘赔罪。”
沈凝淡淡道:“小孩儿家口无遮拦,随便说说当不得真,赔罪什么的可不敢当,我年纪轻,该给韦老板斟酒才是。”
韦老板笑道:“沈姑娘虽然年轻但是医术高超,一针下去就让六岁不会走路的孩儿能够行走,这等神奇的医术要不是亲眼所见,老朽绝不能信,不敢请问沈姑娘医从何人?”
沈凝微微一笑:“如果我说是第一神医的徒弟,韦老板会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韦老板愣了愣,接着笑道:“姑娘的医术这等神奇,要说不是第一神医的徒弟反倒不对了,老朽自然是相信的,没想到沈姑娘有这样的福缘,居然能被第一神医收为弟子,这真是让人羡慕万分啊。”
“也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沈凝莞尔一笑。
小四等人都暗暗纳罕。
沈姑娘从来不喜欢招摇,被第一神医收为徒弟之事在京城的时候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这段时间来,她可从来没有提过一个字,更不喜欢别人提到,免得别人都以为她打着神医的名号在外张扬。
今天她倒主动告诉了那韦老板,奇怪,奇怪。
“说起来胡大夫碰到了沈姑娘,可真是假的撞到真的,怪不得沈姑娘一口就能戳穿他的牛皮,原来沈姑娘才是神医的真正传人。”
韦老板又说了许多羡慕恭维的话,然后猛的一拍额头,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