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僵,脸上更是流露出一丝苦涩。
看着四散的兵卒,以及孤立的几人,牛虻不由的叹息一声,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几分悔恨。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去……
“这就要问牛虻了!”
“牛虻,你给本官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司徒刑眼睛冷冽的看了一眼牛虻,声音肃穆的问道。
“这!”
“这!”
听着司徒刑冷酷的问话,牛虻不由的愣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说了很久,也没有办法解释,最后还是司徒刑打断他的诡辩,声音肃穆的说道:
“因为尔等心虚!”
“因为尔等在刘府犯下事,这才不敢抚摸铜镜……”
“也正是如此,那黑漆才没有浸染尔等手掌。这也是尔等掌心发白的原因……”
“牛虻!”
“本官说的可对?”
听着司徒刑的大声喝问,牛虻不由的哑口无言,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任何的解释都变得那么苍白。
围观的群众,这才明白过来。
看向几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说不出的厌恶,同时,对司徒刑有着说不明的崇拜……
“贼子!”
“尔等玷污小女子的青白!”
“就算做鬼,奴家也不会放过尔等……”
见牛虻等人沉默,那女子顿时明白过来,好似疯癫,声音凄厉的大声诅咒道。
“来呀!”
“将他们几人全部羁押!”
“本官,要当着满城父老,给这个妇人一个交代!”
看着好似受到某种刺激,想要寻死的少女,司徒刑的眼睛不由变得暗淡,对牛虻等人越发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