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刘贺父亲接手打铁场呢,最多只有一些噪音,但那里是镇尾距离镇中心有一定距离,当时打铁场和周围的民房也有一定的间隔,那些噪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仅仅只有木炭老板供街道办选择他们肯定会和对方签订承包合同,不过现在在可以多选的情况下,街道办在同等承包款的前提下就得优先选择刘贺。
然而没等刘贺他们冲进办公室,那个潘主任好像被对方说动了:“你说得也有些道理,既然打铁场都能办下去那加工木炭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我也不担心周围村民怨声载道,但是我们定下的承包款是九百每月,这个数字不能改动,半年一交,合同签订期限为三年。”
“潘主任,我们都是小本买卖,三年时间是不是太长了,而且承包款是不是在少点,我知道打铁场是集体产业每月能有点收益就不错了,以前放在那里闲置着一分钱都挣不了,现在我们暂时前一年合同,每个月六百块。”说着说着那位黄老板压低声音:“潘主任要是能同意我出的价格,剩下三百我算你每月一百五,一年就是一千八百块你看如何?”
“这……”一年一千八百元不是小数目,潘主任有些心动。
然而这一刻办公室房门本推开,领着刘贺过来的六旬老汉掷地有声的说道:“小潘,我不同意打铁场承包给这位木炭老板,把场地给他,他父亲是做家具的。”
潘主任回头看了看六旬老汉,再打量了一下刘贺,心里虽然怎么看都觉得面相稚嫩的刘贺不靠谱,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刘贺镇定自若的自报家门然后再准备来个虎口夺食:“我是鹿岩村的刘贺,我父亲叫刘开明,在承包打铁场这件事上我能完全做主,现在打铁场我决定以每月九百元的价格承包下来,直接签三年五年都行,并且一次缴纳一年的承包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