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跟人打了架,而且,借着酒兴胡斐的下手还不轻,不过,事情已经做下了,再怕也没用,还不如好好地睡觉,明天开完会就回冷江去,尼玛,这四九城太危险了,动不动就要被人卸了胳膊啊。
钱小美醉得有些厉害,胡斐帮她把身上擦了擦,服侍着她睡了,然后痛快地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胡斐才现自己也受了不少伤,虽然都只是些皮肉伤,但是,这温水这么冲生腾生腾的。
胡斐屁股坐在沙上,点燃颗烟吸了口,脑海里再度回忆了下刚刚大战的场景,确认不会出人命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子谦,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
胡斐把抓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对了,你到四九城了吧,开会了吧?”
话筒里传来花子谦急促的声音,“见到乐家老爷子了吧,怎么说?”
“放心吧,过年的时候你可得好好地请我喝杯。”
胡斐对着话筒呵呵笑,“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这点小事还值得你这么晚打电话来?”
“小子,我怀疑有件事情跟你有关,所以,特意打电话来问你。”
话筒那边的花子谦哈哈笑,“听说今晚上有人在恶魔岛酒吧把陈鹏宇给揍了顿,那小子差点小命不保啊,他带去的几十个人全部被个人放翻了。”
“陈鹏宇居然都有人敢惹,还差点没命了,而且,凶手的身手相当厉害,我仔细地想想除了你这个不知道四九城里情况的人,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哦,你就这么肯定是我?”
胡斐闻言愣,脸上露出丝苦笑,心里凉,莫名其妙地打了架,身上的伤口多处,现在听花子谦说似乎对方还是很有来头的人,今天怎么这么点背啊。
“废话,除了你这个疯子谁敢动手呀,谁有你这疯子的身手,几十号人呢,就是杀猪也要累死人了,你知道被你在喉咙割了刀的那家伙是谁吗?”话筒那边的花子谦哼了声,轻声说了个名字,胡斐顿时就傻了,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招惹了这么个家族。
“妈的,老子怎么点儿这么背呀,这架打得莫名其妙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怎么会得罪了哪个陈鹏宇。”
胡斐忍不住对着话筒起牢骚来,“尼玛,该不会是老子又被人当枪使了吧,谁他妈看陈家不顺眼挑唆哪个白痴陈鹏宇来找我打架呢。”
“恭喜你,天才儿童,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话筒那边的花子谦笑得很欢畅,“难得看到你胡斐也有吃瘪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啊,真相飞到四九城去看看你的表情呀。”
“阿斐,你放心吧,没事儿的陈家那老头可不是省油的灯,只怕四九城又要多事了。”花子谦的笑声敛,“不过,你还是跟乐家打个招呼吧,以防万,说不低估晚上就会有人来摸你的门了。”
“不是吧,这么夸张,这可是天子脚下善之地啊?”
胡斐吓了跳,他倒是不怕跟人动手,可钱小美这丫头不行啊。
“善之地算个屁,跟政治斗争比起来,这他妈连个屁都不是。”
话筒那边的花子谦哼了声,“我说的是有点夸张,老陈家也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可架不住有人要嫁祸给老陈家呀,反正是死了人,不管是不是老陈家下的手,老陈家是要背黑锅了。”
“当然了,我说的这种极端状况生的可能性不大,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还有几个月呢,不过,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免得遇到突事件让你有些措手不及。”
京城西二环的个四合院里,个脖子上帮着块纱布的年轻人耷拉着脑袋站在个老人面前,老人须洁白,张脸气得铁青,“蠢货,跪下!”
“做事前也不动动脑子,就算是你妈妈要去找小白脸,她会傻乎乎地带着小白脸去酒吧,我看你这么多年的书都喂狗了!”
“现在好了,你妈妈不是找小白脸都变成找小白脸了,我老陈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白痴呢。”
脖子上帮着纱布的年轻人正是被胡斐在喉咙上切了刀的陈鹏宇。
“爷爷,对不起,我当时不是喝高了嘛,而且你知道这几年我爸跟我妈的关系不太好,我爸疏远了我妈……”
陈鹏飞被老爷子的表情给吓了跳,慌忙跪了下来,老爷子可是家里的天,他心里很清楚他敢横行四九城无人敢惹,都是因为老爷子还健在的缘故。
“白痴,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老爷子怒吼声,抬腿脚踢了过去,“我脚踢死你个蠢货算了,留着你是个祸害,老陈家总有天要被你害死的。”
“爸,算了,鹏飞还小就原谅他这次吧。”
个阴沉着脸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搀扶住老人的手,“而且,这件事情生得相当奇怪,寒烟这么巧去了酒吧,然后鹏飞就接到了电话,而且这段时间寒烟跟浩洋的感情也有些问题,这切未必就这么巧啊。”
“爸,这件事情有猫腻啊,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老陈家设下的圈套,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