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很是高兴的拱手道:“哪里哪里,只是这事都乃主公的安排,老夫也不过是照办执行罢了,奉孝谬赞了。”
郭嘉点了点头,然后给程昱的空茶杯加满,继续道:“袁小神仙可是够混账的,我们如此信任他,让他在宛城安置迁移的百姓,他倒好,给我们捅出一个天大的篓子,这收尾实在是让人头疼啊。”
看着说头疼,然后拍着脑门的郭嘉,程昱疑惑道:“奉孝何时会说头疼了?这倒是让人奇怪。”
说完想起宛城来,也是苦笑一声,接道:“确实很头疼,袁云此子做事向来不顾后果,如今犯下如此大错,也只有我们这些叔叔伯伯来给他擦屁股,最后累得还是我们,唉,何苦来的?”
郭嘉立刻打蛇随棍上,离着程昱更近了些道:“可不是嘛,袁云弄得东西一定尾很长,而且他那些名堂我们要是一个疏忽必然会被他算计,想想之前许都的赌球,我今日还一身冷汗,我那些不中用的部曲现在穷得饭都吃不饱,大冬天里还穿着单衣,可怜的。”
程昱瞬间打了个激灵,每次被人提起赌球二字,他就有这个反应,程氏族内虽然自己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参与赌球,但是依然阻止不了有些纨绔借着别人的手偷偷下注,这事基本很难禁止,袁云弄出来的东西,即便明知道不妥,但是要防范却也非常困难。
想到这里,程昱突然觉得自己袖子里装的那份规划,其实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与袁云那小子打交道,他们这一伙人哪次不是头疼不已?
“仲德先生,我觉得袁云给的规划一定要仔细参详,不研究透彻了肯定会留下祸患,那小子实在太会钻空子了,这绝对马虎不得。”郭嘉继续在边上推波助澜,不愁程昱不上当。
果然,程昱又打了个激灵,然后毅然的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卷黄皮纸,这才摆在桌几上道:“这就是那袁云的新城规划,奉孝与他打交道多些,你帮老夫仔细的参详参详,可别在给那小子钻了空子。”
郭嘉呵呵一笑,满意的将黄皮纸拿在了手中,嘴里则叨念着:“好说好说,此事也算我的分内之事,自然不会漏过一点蛛丝马迹,仲德先生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