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道：“那个提案，这个姓廖的主任有参加吗？”

“是的，我了解过。他还是主导人，当时他是江硚科技大厦管理处的负责人，江硚的学者人大代表，很多都在那个大厦里工作。”

“你认为，他是那个提案的发起人？”

张书记点点头，“嗯，还很懂法嘛。”

“不过据我了解，他……”肖秘书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似乎不想往下再说。张书记看了他一眼，说道：“他是提案发起人，但后面有人指使？”

肖秘书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嗯，这就说得通了。那个廖主任函授大专文化，专业是……”

“人力资源。”

“哦。”

张书记若有所思，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了个想法：也许汉中街的事情，还是要从汉中街市场管委会入手。

“马上把汉中街的管理结构、联系、关系，都详细了解一下。”

“好的，张书记，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张书记摆了一下手，肖秘书就下去了。

张书记很了解肖秘书的工作能力：他很有分寸，既提示点到为止，又不影响领导的思考，从不参与领导的决策之中。

不过经他的提示，张书记开始从抓大事，转换为抓细节。

肖秘书当然知道，这一点才是很重要的。他一出来，便赶紧开始安排，着手准备张书记所要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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