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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华来的巧，这些个看戏的贵女们，来的更是巧。

兵部尚书的女儿万茹走到卓苒的身边。双眸扫过卓楠面若桃花的脸蛋，闪过一丝妒忌，不屑的鄙夷道；“这还用问？孤男寡女，肯定是在私会呗，不知廉耻！”

“呵呵呵呵！”卓楠忽然低笑出声。

礼部尚书的女儿严瑜萍也走了过来，却伸出手勾住万茹的胳膊，冲着卓楠上下一打量，质问道；“你败坏我们姑娘家的名声，还有脸笑？”

“孤男寡女？”卓楠冷眼瞥着万茹，伸手一指旁边的辛夷。“这么大一个人，看不见。肯定是眼神不好，得了眼疾。”

“你！”万茹气的狠剜着卓楠。

卓楠笑容满面的伸手又一指旁边的茅厕。“私会？原来还有人有这种爱好，喜欢在茅厕边上私会，闻香吗？”

众贵女出一阵低笑声。

两位公主倒是没有顾忌，直接笑弯了眼。

太师夫人却看着口齿伶俐的卓楠，眸色深沉复杂。

严瑜萍见手帕之交万茹，被卓楠气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挺身而出。“你被我们当众抓住，还有脸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