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事的确有些蹊跷,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对牛有道好啊,还是对牛有道不好,谁都搞不清楚。
“情况就这些,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对宗门坦诚交代了。我没有参与决策的权力,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办你们慢慢商量,我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牛有道扔下话就走。
宫临策却恍如大梦初醒一般,急喊道:“师弟,且慢。”
牛有道转身回头,“掌门还有什么吩咐?”
“你此去圣境做的不错。”宫临策走到他身边,借着错位避开其目光的机会,迅速给严立使了个眼色。
严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直到宫临策再次给出眼色,并偏头示意了一下后山方向,严立才恍然大悟,就此悄然离去,从后殿方向走了。
元岸、傅君让、尹以德、莫灵雪四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在紫金洞,元岸和傅君让算是一伙的,尹以德和莫灵雪又是比较抱团的,后两人算是比较中立的,有些时候四人会互相支持。
有些时候抱团取暖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整个紫金洞实权点的位置基本上都被宫临策给掌控了,坐镇燕国皇宫的申报春、坐镇宫州的岳渊、坐镇渤州的乔天光,都是宫临策的人。
宗门内有宫临策亲自坐镇,俗世大权又是宫临策的人坐镇,他们唯一能瞅准利用的机会就是在宗门内的日常决策层中宫临策的力量不够。
而此时的宫临策则可谓是拉着牛有道在那东拉西扯。
牛有道也不是吃素的,本就多疑,察觉到了不对劲,耐着性子琢磨了一阵对方的用意后,问道:“掌门,你究竟想说什么?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你这样关怀备至,让我感觉很不正常。”
话说的耿直,一点都不带拐弯抹角的,令元岸和傅君让相视一眼,暗暗好笑,宫临策在宗门大权在握,掌控门内事务一向是游刃有余,想不到如今也有施展不开的时候。
宫临策叹道:“师弟呀,我想说的是,你是紫金洞的长老,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必须要站在宗门的立场上考虑。”
牛有道:“掌门,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历练的事,丁卫让写那些东西的事我也老实交代了,我若没有站在宗门的立场上考虑,我需要冒险硬着头皮写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吗?真当我找不出紫金洞的错来?”
宫临策:“有这心就对了,其实有些事情也没什么事,大家想开了就过去了,你也不要想太多。”
牛有道眉头略挑,冷不丁冒出一句,“掌门,你千万别告诉我说,我才离开了几天,茅庐别院就出事了。”
人已经回来了,有些事情瞒不下去了,宫临策只能吐露实情,“的确出了点事,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院那边跟门中弟子起了点冲突,不过已经化解了。”
“冲突?”牛有道语气有些不对了,“茅庐别院死人了?”
宫临策正色道:“你想多了,一点小冲突不至于到死人的地步。”
没死人,牛有道绷着的心弦倒是缓了些许,“掌门,究竟出了什么事,不妨把话说清楚。”
“真没什么大事,就一弟子和红娘发生了些口角,结果引起了些冲突……”宫临策把事情大概经过说了下,当然,把矛盾的性质给轻描淡写了,免得让人听了上火。
牛有道听后呵呵笑了,皮笑肉不笑道:“这事有意思了,红娘是什么人我清楚的很,老子在的时候她尚不至于口出狂言,老子走了她更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才对,她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有点不像是跟了我这多年的红娘。没死人就好,小事,易解决。掌门,我的剑呢?”
宫临策愕然:“什么剑?”
牛有道面露几许狰狞,“圣岛,不让带进去的东西,我杀人的佩剑,当时托付给了掌门!我回来了,东西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掌门清高,不至于贪污我这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