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

夜昔若转过身，撩起自己的长发：“怎么样？我美吗？”

“啊啊啊啊，什么人，装神弄鬼。”

“你忘记了我了吗？西湖桥下，五月天，清风木舟。”

“不可能，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

“你说呢？你好狠的心，我们的孩子，孩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什么？你只不过是区区凡人，有什么资格为我孕育子嗣，你给我去死啊，我能杀了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三次，无数次，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

“你好狠的心啊。”

在利穷眼里，夜昔若现在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乌青的脸色，七窍都流着黑色的血液，一张本来是花容月貌的脸，也变得分外可怖。

“你给我去死啊。”利穷抓起手边的长剑，狠狠地冲向夜昔若，目标正是夜昔若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