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怎的,变得异常脆弱。
“可我真不会玩麻将,我懒得学,要不,玩骰子吧?先说好,我可没钱,你们得借我”
“没问题,多大点事啊,不还都行,就权当是今天交你这个朋友了”
“来来来,就玩骰子”
“上赌具”
“我去给你们倒茶”艳丽的姨太太娇声道,亲手给三人端上一杯茶,末了,还在李阳手背上捏了一把。
而对面三人,则是趁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趁机搞起了小动作。
一般男人,这时候多半是要被那个狐狸精迷得鬼迷心窍了,李阳虽没被姨太太迷倒,但也一连玩了半个小时,一开始他赢得次数很多,没几分钟功夫,就赚了一大笔。
胜利足以冲昏头脑,心底的诱惑之声让人欲渐沉迷,但李阳的想法永远是那么简单,能多赚点就赚点,反正都是白来的钱,不要白不要,至于对面那三个傻子的本钱,等再多赚点再还吧……
于是李阳又开始赌上了。
可这回他的赌运明显不佳,连连猜错点数,刚才赚到的钱,不一会便输得精光,连带着又欠上了几笔,林林总总算下来,竟已有三千大洋了,这要搁现代来说,也得有三四十万了吧。
到这里,那三人反而不玩了。
“兄弟,已经三千大洋了,我们可玩不起了,你还是先还一下债吧”
“你是现在回去拿钱,还是过几天,定个日子吧,我也好给你算利息”
“这是字据,摁手印吧”
姨太太的奸笑声,三人态度的骤然反差,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李阳瞬间清醒了些,“你们耍我?”
“谁耍你了?”
“愿赌服输罢了,怎么着?你想赖账?”
“我劝你还是看看身后再说”
刚才还热情好客的三人,此刻却好像变成了地狱里的恶鬼,狞笑着令李阳心底升起无穷的厌恶。
原来,这就是赌博啊!
这股发自心底的厌恶感,抵消了李阳之前心底对赌博的那些幻想和诱惑。
他看向身后,小小的隔间门口,不知何时站满了人,一个个膀大腰圆,全是赌坊蓄养的打手下人。
“想动手?”李阳的强硬反应,超出对面三人的预料。
通常这个时候,被骗的人都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着自己能宽限还债的日子,要不就是在赌博中越陷越深,大声叫喊着要再赌一把,结果却只会输得更惨,上次有个年轻人就是这样把未过门的媳妇输掉的。
“呦呵,你还挺横?”三人中的大哥翘起二郎腿,指着李阳。
“知道这十里八乡是谁的地盘吗?敢在我们这里耍横?兄弟们,先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该怎么和债主说话”
“哎呀,又要见血了,人家好怕”姨太太媚笑一声,钻入大哥怀里。
大哥不顾旁人,狠狠捏了把姨太太,“怕?我看你是发骚了”
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那些打手却已经得令冲向李阳,按照规矩先是狠揍一顿,让他不敢赖账。
李阳却全无懊悔之意,扭头的功夫,抓起屁股下面的凳子就扔了过去,然后整个人如扑食的老鹰,冲入打手们中间。
“嘭!”
凳子没见过两秒,便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接下来便是清一色的惨叫声,让外面大厅里的人忍不住频频向这边张望过来,更有甚者已经躲在门缝口偷窥,因为打手都集中在小隔间了,也没人能管住这帮赌徒,更离谱的是,还有人趁机拿起桌上的赌资溜之大吉。
混乱仅仅还不到两分钟,小隔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李阳拿着一根从打手手里抢来的棍子,指着那大哥额头,瞪眼道:“还打不打?嗯?要多少钱?“
大哥此刻额头冷汗直流,都浸湿了李阳顶在他额头的棍子,看着那些统统被打晕在地的打手们,再看李阳竟一点伤都没有。
这特么是人吗?
“保安队里有我的人,你敢……你不能乱来”大哥颤声道。
李阳想了想,自己还要在这个世界待二十天,要是事情闹大也是个麻烦,一旦惹上这种政府有人的地头蛇,以后就别指望有清净日子过了。
于是道:“不就是钱嘛,二十天后就还给你”
“二十天?”大哥尖叫道。
二十天都够你携款潜逃了,没有哪个赌坊,会给一个外地人二十天的期限,就算本地人也很少有这个待遇。
“咋?嫌久?”李阳瞪着眼,将棍子收回,就在这位大哥的面前,一掌给拍成两半,然后挥舞着那半截断木,又顶在他额头,木棍的断口处全是木刺,扎得大哥生疼。
“行,就赶紧立个字据,不行?哼!先让老子出这口鸟气”李阳木棍往前一怼,都把大哥额头扎出了血。
“……行”大哥咬牙颤抖着应道。
“这还差不多”李阳拿过旁边姨太太颤栗着递上来的字据,又签字又摁手印,痛快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