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样，许平秋也在看李阳。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与李阳对视，出于刑警的习惯，他在观察李阳。

是以，无话。

沉默许久后，许平秋忽地笑了，“真是神了，我原以为以你这种硬脾气的人，一出来看到我，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冲上来给我一拳…，看来在号子里这几天，确实稳重了许多”

许平秋边观察李阳的反应，边等李阳能说出什么话来。

可惜，他失望了，李阳一句话也没说，依旧在盯着他。

静如一滩死水。

“好吧，你沉稳得有些乎我的想象，不过既然你已经答应，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就直接给你交个底”

“我之所以看中你，是因为你是很特殊的好苗子，我干了这么多年刑警，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没有户口、档案、履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生活痕迹，我动用省厅力量都查不出你半点的过去，你简直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或许别人会觉得不可能，甚至觉得你可疑，可怕。

但我不这么认为，我在看过你的一切后，就一个评价。

太完美了！

特情这个职业与你，简直是天生的完美契合，你的过去我们可以随意编写，没人能查出半点痕迹，你就像一个白纸本，可以随意书写，甚至写完一篇后，撕掉，还能翻篇再写。

你的天分也很高，也许是习武的原因让你骨子里天生就具有一种暴力，你敢于蔑视规则，像你这样的人更容易打入犯罪团伙内部，这恰恰是作为特情最难的地方。

而你，全都具备。

当然了，待遇方面你不用担心，肯定让你满意”

因为李阳沉默不语，是故许平秋也只能自说自话，一口气说了很多，最后脸上透出一股真诚。

“你这样的人才，整日游荡街头做二流子，实在太可惜了，加入省厅，为国家做事，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听许平秋口气，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李阳的未来着想。

“噗”李阳忽然嗤笑一声。

许平秋顿时一愣，他想过李阳可能会反击，会大声辩驳，会感激……他想到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会是嗤笑。

“你笑什么？”许平秋直接问道。

李阳却摇头不语。

归宿？

未来？

李阳听着都觉得可笑，自己的未来，和这个世界有毛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