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的跳动起来。
“我沈青竹毛病不少,但又一点好,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沈青竹呵气如兰,她伸出青葱般的玉手圈住李兵的脑袋,然后朝自己怒挺的胸~部压了上去。
李兵脸颊完全埋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里,只感觉四周极富弹性,香甜的气息争先恐后的进入鼻孔,他幸福的简直要窒息了。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生孩子?”
李兵瓮声瓮气的道,完全不舍得扬起脑袋。
“咋了?你不愿意吗?”
沈青竹轻轻的抚摸李兵的脑袋,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愿意!愿意!”
李兵结结巴巴的道,一边拼命的吻着嘴边那光滑的肌肤。
“咯咯!痒痒!”
沈青竹受不了了,赶忙放开手来,不过纤细的柳腰却反而被一双大手死死拦住。
李兵看着怀疑的尤~物,这可是沈家的大小姐,他心里的成就感自然不用多说,于是动作粗鲁的将女人一把抱起,朝着里面的卧室就奔去。
接着,李兵便将沈青竹摁在床上,准备就地正法。
沈青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堂堂的沈家大小姐,怎么能被这种小角色推倒,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反而将李兵推翻。
“不要了!不要了!”
很快,沈青竹压抑的求饶就响起。
“你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李兵猥琐的笑着,就这样,他终于完成了真正的左拥右抱,当然,身上的压力也大了起来。
…………
第二天,田玉母女两就回来了,虽然拿着大袋小袋的药品,不过满脸颓废,显然又没查出什么结果。
李兵上门去安慰,他最近脑海里一只想着那天的怪事,于是当面询问小锦。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迷迷糊糊的走到河边,于是便跳了进去,后来听到你的声音,我忽然就不想死了,等再次回过神来居然又回到了院子里。”
小锦歪着小脑袋回忆道。
“傻丫头说什么疯话?肯定是你当时迷迷糊糊的啥都记不得了,去外面逛了一圈又自己走了回来,跳什么河?”
田玉明显不相信这样的奇谈怪论。
李兵却丝毫没有怀疑,当时他跟着狗的确追到了河边,狗的嗅觉可从未出过错。
“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李兵有些懵,这算是他人生中第二件遇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第一件当然是被那颗古槐上的尺蠖咬。
又过了几日,李兵的祖母病倒了,她冒着雨找了一篮子猪草回来,衣服湿了个通透,再加上身体单薄,不病都不行。
李兴发欠了一屁股的赌债,现在连抽烟的钱都没有,又哪来钱看病,于是就这样拖着。
李兵发现祖母的病越来越严重,几天都不见走出来晒太阳。
李兴发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医都没医,居然开始准备后事,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于是到处造谣自己母亲得了不治之症。
李兵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于是将祖母拉到沈青竹的诊所里打点滴,暂时稳住了病情,不过他可不愿意祖母恢复之后,又被那毫无人性的小叔当牛马对待。
于是,李兵请来了村长,再邀请左邻右舍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起张罗着再次分家,这一次,他准备要过祖母的赡养义务。
这天晚上,李家的院子里挤满了人,都等着一场家庭纠纷的上演,这两家人素来不和,过程肯定不会那样顺顺利利。
“今天,是李兵请我来的,说要分家,你们两家有什么看法,就先说说。”
老村长当先开口,这种家庭纠纷,其实他也很不好插手,顶多到场起个威慑作用,避免某些奸诈小人颠倒黑白。
“我的目的很简单,希望奶奶以后跟我家。”
李兵言简意赅。
“李兴荣,你的意思呢?”
老村长瞄向李兵的父亲。
“我跟小兵是一样想的。”
李兴荣现在是无条件支持儿子。
“那你呢?”
老村长又将目光瞄向一边的李兴发。
“这个当然没问题。”
李兴发几乎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他现在被赌债压得喘不过气来,正愁没法甩掉负担。
“既然这样,那土地房屋自然得重新分配。”
老村长接过了话去。
“不用,土地我一分也不要,只要给她老人家分一间屋子住下就行。”
李兵很慷慨的道,对于现在的他,土地已经毫无用处,拿来只会增加父亲的负担。
“没意见!”
李兴发立刻就答应下来。
于是,这个家就这样顺利的再次拆分,过程却出人意料的顺利,这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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