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
李兵却不紧不慢的道,他深知门当户对这个道理,就目前这种条件,又能找到什么样的老婆呢?
“别急?你一混就是奔三的人了,村里像你这么大的,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李兴荣激动的道,儿子作为村里唯一的光棍,这自然让他颜面无光。
“明天詹家请人帮忙锄玉米地的草,你跟我一起去。”
李兴荣深深的吸了一口闷烟,不准备善罢甘休。
“您什么意思?让我去跟詹珍处?”
李兵愕然,这詹珍几年前离异,现在已经奔三,膝下还带着个拖油瓶。
“是的,虽然她离过婚,还带着个女儿,但我们家这条件也好不到哪儿去,还能挑三拣四?”
李兴荣质问。
“詹珍是个怎样的人,您不知道吗?”
李兵感觉自己父亲已经饥不择食了,詹珍这女人处事不知深浅,在迎凤村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总好过你打一辈子光棍吧?”
李兴荣脸色阴沉下来,拍板道:“别废话了,明天你不要去找兰花了,跟我一起去帮詹家帮忙,先接触一下,时间成熟了再找媒人去提亲。”
李兵无语的摇着头,也打算再唱反调,干脆依照他老人家的意思照做,到时成与不成再说吧。
第二日,李兵父子两扛着锄头出发了,当他们到詹家的时已经嚷开,都是前来帮忙的相亲,在迎凤村,农忙的时候大家都是相互搭手的。
大家看到李兴荣父子有些意外,李家和詹家非亲非故,出一个劳动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父子俩一起来,也太过反常了吧?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很快就就反应过来,于是开始窃窃私语,不时看向李兴荣父子,脸上全露出揶揄的笑容。
“哎哟!老李啊,你们父子两一起来啊?这也太热情了吧。”
有人开起了玩笑。
“就我和詹老哥的关系,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李兴荣说着还朝旁边詹珍的父亲献媚的一笑。
詹珍的父亲名叫詹宗学,对于李兴荣的无事献殷勤,他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善意的笑笑。
“既然关系这么好,那就直接做亲家算了。”
有善意者开始撮合双方,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看李兵这么大岁数还是光棍一条,自然希望能帮上忙。
“哎哟!那敢情好啊,詹大哥,以后我就叫你亲家了如何?”
李兴荣开始试探起来。
詹宗学笑容开始尴尬起来,现在早已过了父母之命的年代,女儿的终身大事,他哪能做得了主。
旁边的詹珍却不屑的一笑,显然对众人的乱点鸳鸯很反感。
李兵却没有半点当事人的觉悟,远远的蹲在一边,连表情都懒得做一下,你看不起我,我还不稀得看你呢。
很快大家就出发,农历四月底的玉米已经一人来高,在里面锄草真不好受,不仅闷热,叶子还刀人。
李兵高考落榜后就一直在家干活,几年下来倒也锻炼出了一番本事,不然还真熬不下去。
李兴荣开始朝詹宗学发动攻势,左一句亲家又一句亲家的叫的好不热情,他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简直是操碎了心。
“你跑到这边来干嘛?去詹珍那里啊。”
李兴荣暗暗朝着李兵怂恿道。
“算了吧!”
李兵犹豫着,就这样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实在有些尴尬。
“你知道她身边为什么没人吗?大家都在给你创造条件啊,别被人家看扁了。”
李兴荣哀其不争。
李兵无赖,只能拖拖拉拉的贴了过去。
詹珍一脸苦大仇深,自顾自的埋头锄草,没有半点主人家的觉悟。
李兵被刷新了三观,就这为人处事,不离婚那就奇怪了。
李兵本着绅士风度,于是找话题主动攀谈,哪想着女人问一句答一句,有的时候还装作没听到。
“特么的,搞得劳资像是倒贴你似的。”
李兵本就没有那想法,现在逐渐失去了耐心,于是退避三舍。
“李兴发家没人来吗?”
很快就有人发现李兴发一家缺席,在迎凤村相互搭手干活这是传统,如果有人缺席,绝对会被人看不起。
“是啊,老詹,我记得前几天他们家锄草你不都去了吗?”
有人向詹宗学求证。
“是啊!呵呵!”
詹宗学作为主人家,也不好发表任何看法。
“帮了忙却不还,以后谁还愿意帮他们家干活?”
大家开始指责起来,迎凤村所有人都知道李兴荣兄弟两不和,所以并没有顾虑什么。
“大概是有什么事腾不出手吧?”
有和李兴发关系不错的人开脱道。
“的确有事,昨天晚上他们两夫妻跟一群人在杨老~二家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