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都夹断了,我等都经受不住酷刑,不得已才按照他的话招供,然后强行画了押。还有...。”
“你...!”
胡然惊愕的站起身来,指着刘三说不出话。他想反驳,可刘三说的是事实,他无从辩驳,只能站在那生闷气。
刘三的话一出,院子外面看戏的百姓热闹了起来,议论纷纷,第大堂只是的胡然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骂狗官,草菅人命,不过这些话说的都很小声,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胡然听到这话,抬起头往外看,但却没找到那声音的根源。
“胡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罗毅又当起了和事佬,将胡然拉回座位。罗毅小声道:“胡大人,这回你知道了吧,不杀他,麻烦事接连不断,你要是昨晚狠下心,还有现在的事吗?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我...悔不听你言啊。”
胡然恨恨的小声回道。
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李恒斌拍了下惊堂木,喝道:“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刘三,你仔细讲来,当晚到底生了什么,不得隐瞒。”
“是。”
刘三应了声,再一次说了起来,将胡然那晚如何将他带到死牢,然后又如何逼供,铁鞭子、夹棍等等,描绘的惟妙惟肖,就跟放电影一样在眼前跑过。
胡然被气的大喘气,心里暗暗誓,等堂会结束了,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定要把刘三结果了,一定要结果了!!!
李恒斌惹不起,难道连几个小老百姓都惹不起吗,那还当什么节度使。
胡然干脆闭上了眼,把耳朵堵住,眼不见心不烦,就等着问案结束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