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来看,估计牛岩金自己也知道,他是出不去了,即使出去,也是废人一个,连手指都断了,还怎么握枪。
“侯...侯爷,我...我真的没...没盗库房,你你要相信我。”
罗毅上前两步,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牛将军,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是皇上要整肃淮南,边关打仗需要银子,可国库空虚;所以,皇上盯上了淮南盐税,吴正文偷税、漏税,致使国库空虚,罪大恶极,皇上要惩治他。”
牛岩金道:“所以,你...你们就想让我...让我诬陷他,诬陷他盗走了库银?”
“我可没这么说。”
罗毅道:“他盗走的,有何止是库银,淮南百姓得钱都进了他的腰包,可比那库银多太多了。”
“我只想借此事,将他捉拿归案;牛将军,只要你站出来指认吴正文,我便在皇上面前为你请功...。”
牛岩金惨笑了声:“请功?如今...我都成这样了,就算...就算出去了又怎样,还不是废人一个。”
“如果,如果...我承认,我是受吴正文...指使,我不也是盗走...盗走库银的人吗,盗取库银,乃十恶不赦的大罪,侯爷...你,你就别骗我了,我是不会认的。”
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罗毅刚才还在怜悯牛岩金,想过给条出路,如今再也没有那样心思了。
牛岩金简直就是头牛,倔脾气谁也改变不了。
“好吧,那就在这好生呆着,我也帮不了你。”
罗毅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牢房。
次日正午,赵文贤回来了。
赵文贤带着两块玉佩到了国商院,找到罗毅,将两块玉佩给罗毅看。
“这是什么?”罗毅问道。
赵文贤坐下,喝了口水:“大哥,这是牛岩金妻子,和他女儿脖子上带的,据他妻子交代,这玉佩一共有三块,还有一块在牛岩金身上;有这两块玉佩,牛岩金定能相信,他妻儿都在我们手上。”
罗毅点头道:“好,此事你去办吧。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低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