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底下,幸好是把他收了过来,如果他为魏忠贤效力,恐怕我,还有王之正早已经人头落地了吧。”
可是王之正却没有表现出丝毫震惊的模样,他笑嘻嘻的站起身,恭恭敬敬对黄立极深施一礼:“黄阁老,您说的这些话,比我王之正考虑的更加全面,我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真的没有您剖析的这么明了,我就觉得,能拉过来的人,我都要拉,拉不过来的人,我就要除掉,就这么简单!”说罢,他微笑着看看志得意满的黄立极。
王之正这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却分明向黄立极表态:黄阁老识时务,加入了我们,如果没加入,你恐怕就是下一个许显纯,我也会把屠刀伸向你了。
黄立极是个聪明人,他明白王之正的意思,但是又不愿意说透,他微微一笑,躬身还礼:“但是老夫是识时务之人,所有人都觉得魏忠贤是九千岁,权倾朝野想让谁荣让谁荣,想让谁死让谁死,可是我偏不这么认为,老夫已经看到了,魏忠贤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他现在下得每一步妙棋,实际上都是在自己的坟头上加了一抔黄土而已!”
信王爷微微笑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嗯,黄阁老能有这份见识,可谓是智者见智。”
黄立极笑道:“信王爷,老夫知道,万岁身体不好,宾天是早晚的事,他魏忠贤有野心,却不把你算作他未来大富大贵的依靠,实际上他已经是作茧自缚。老夫名为阉党,实际上也是为形势所逼,没有办法,实际上老夫也想为铲除阉党尽一份心里。”
至此为止,王之正和信王终于点点头:黄立极面试通过了。
王之正嘿嘿笑道:“黄阁老是个胸有丘壑的宰相,您明白形势,更能站明确立场,有了您的加入,信王何愁大事不成,大业不定?!”
黄立极适时站起身,一撩袍角,对着信王跪拜在地:“微臣黄立极,誓死效忠王爷!”
信王哈哈一笑,双手扶起来黄立极:“来来来,黄阁老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您是收辅,有匡扶社稷之心,何愁宵小之徒横行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