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阵窃喜,她得悠悠地看着叶老三两口怎么处置。
难怪生急病了,呵呵!
子晗一言不地躺枪,心中甚是不悦,却又大人有大量地伸手,把钞票递给西瓜。
西瓜的脸僵僵的,黑黑红红了好一阵子。
“大婶,您,您可不带这样骂人啊!您这城里人瞧不上咱乡下人,没事,尽惦记着乡下人的房子做甚?”西瓜抬起头,一脸讥讽地盯着叶永芬一眼。
这话说到子晗心坎里了,子晗面上愠恼,内心却受用。
“哎,我说,你快走吧!你的西瓜,还有,那个包,咱也不要了!……”子晗故作用力地放下被劈了几瓣的西瓜。
“给我,我这老头子快渴死了,给,小子,二十块够不够?”爷爷一把上前抱住了西瓜。
“咱村的西瓜,就是好啊!小子,你这是什么新品种?”爷爷扔过二十元钱,拿了一片就啃。
“爸,您怎么能这样呢?这个臭小子骂我,我有多冤,您明白吗?您也听到了,这小子也在骂您哪,有其女必有其父啊!”叶永芬拔高嗓门,声音颤抖,忽又柔情万千,轻声细语:“小子,姑姑刚才不懂情况,你就别往心里去,我这做姐姐的有责任,回去好好训斥他们。哎,姑也是一时糊涂,老眼昏黄了,你小子可是大富大贵的公子命啊!瞅瞅,这天庭饱满,地角方圆,双目炯炯,仪表堂堂,真正的帅哥一枚啊!”
叶永芬目光凛凛地盯着那个破破的包,却又面生桃花,软言软语地夸奖着,把个西瓜先生整得一时间有点不分东南西北。
恍惚了好一阵子,他才沉声说道:“这包是田叔让我带过来的,不好意思,请把您包里的东西说一遍。”
“这个,就不必了,子晗可以帮我确定。”叶永芬目光温柔地看着子晗:“晗,姑真的是嘴巴欠扁,其实,这孩子跟你倒是挺配啊!谁都会有落魄的时候,保不准哪一天,这位小哥就是金字塔尖的贵人!”
子晗意味深长地盯着姑姑一眼,转脸对着西瓜涨红的脸庞。
他正紧张地挫着双手,眼神倒是柔了几分。
“姑,既然人家将来都是贵人了,您可得依了才是啊!”子晗清了清嗓门。
“说出来不就行了,人家好心帮你找到包,小子,爷爷谢谢你!好样的,还是咱小时候的味道,正宗地道!芬儿,你可是在这儿长大的,别忘了本!”爷爷用袖口抹了抹嘴,慢慢回味着。
“一个房本,一个户口本,身份证,还有存单,借条,哎,我做小本生意的,拿了银行那么多贷款,还有咱一家老小就指着这小生意,能有什么好说的?”叶永芬皱了皱眉。
“不对啊?这位姑姑,看来,这包不是你的!”西瓜摇了摇头。
“对,还有现金三千……”叶永芬有点心虚。
“不好意思,这包得另有主人!”西瓜摆摆手。
“爸,妈,这包明明是我的,你们都看见的,子晗,这包是你妈背了好久不要送给我的,你能不记得?”叶永芬着急。
子晗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姑姑。
“是,我有三个房本,不过,不全是我的,我的朋友怕她老公有外遇,把房本写了我的名,咱是经过公证的。”叶永芬大叫。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口,最是嘴巴再伶俐,也躲不过闪烁的眼神。
“三个房本,姑好厉害!土豪啊!”子晗轻轻拍着姑姑的肩,嘴巴却贴近了奶奶的耳边。
“芬儿,你这是把自家家底带着做甚啊?你不是怕你弟弟緾上你吧?这三儿生意不好,做姐姐的总得帮一把吧?瞅瞅,你三套房……”
奶奶不依不饶了!
子晗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家姑姑。
“妈,我说房本不是我的,您怎么总偏着你家小儿子呢?他们两口都快把我害死了,您还向着他!您看,我这胳膊,我这腿,哪有一处好地方,妈,您倒是好啊!您那么喜欢三儿,这高楼大厦,您住进去啊!”叶永芬拎起裙子,红肿的双腿矗立于眼前。
西瓜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伸手,拎起包,递了过来。
“不好意思,这位姑姑,我也是受人之托,毕竟,里面都是贵重物品。您以后可得小心一点,别弄丢了,还有,您有张十八万的存单,可不能把密码写在上面……”西瓜淡淡地说着,目光在叶永芬的长裙上逗留了一会儿。
这身行头,分明是这位美眉的,看不出来,这位姑,真是低调到骨血里了!
叶永芬诧异地张大嘴巴,奶奶的嘴巴张得也是大大的!
“小子,你可不许敲诈,你是生意人,我也是生意人,咱井水不范河水,今朝不敢包明朝,谁知道,这生意哪一天做砸了,全赔光光!咱日后还有几十年的光阴,爸妈老了,也帮不了我什么,男人吧,成天寻花问柳靠不住,唯一的孩子还要死在外头,你说姑苦不苦?所以,就请别惦记着咱这点小本,有钱人多的去了,咱可是穷得叮咚响,喏,咱也不瞒你,咱这包是子晗妈的,衣服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