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跟着,摸起脚上的解放鞋,哐哐哐对着李治学没头没脑砸了过来。
“好你个小李子!老娘、毛里、还就不去了,去,给我把车开出来,我这就去饭馆!”捏着钱包,叶永芬死死地盯着李治学。
欲攘外必得先安内,否则,墙角被刨了大坑不得哭爹叫娘啊!
李治学一头雾水,母亲天然黑溜溜的长指甲,想把食客留住一个都难。偏偏又不舍得剪短,说那样扒玉米不方便。
城里人娇气,李老汉一家吃了那么多年的黑指甲捞饭从来就太平无事。
想着自己精心藏好的家产,还是不太放心,毕竟房产证上有小李子的名。如果离婚,法律意义上有他一半。
还有汽车,自己开不了,也便宜了他,至于饭馆,这些年,小李子的名气比她响,她这个实在意义的董事长仿佛被束之高阁。
种种利害于已无利,叶永芬忽然坐到地上,抱着椅子痛哭。
从手袋里摸出手机,对着话筒一阵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