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倚在床头,叶永才满意地看着女人浑圆的身板。天籁小 说. ⒉3TT.
“过来,老婆……”叶永才声音轻柔。
“儿子看着呢……”臧红花涨红了脸。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手里搓着一只只麻将。
“好象少了两个……”低声自言自语。
叶永才连连摆手,说实在的,没事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聊得很,可不,这战果一定得好好扬光大。
“妈,我肚子饿了……”叶子新一脚踏进房里,冷冷地望着母亲。
“写字台抽屉里有钱,你拿一百块叫外卖……”臧红花也不抬头,自顾低头研究她的麻将。
“又是外卖,妈,你不能做点骨头汤,鸡汤什么吗?我不吃饭还行,咱爸一个病人,不好好补补身子怎么行?”子新扁了扁嘴,盯了一眼闭着双眼假寐的父亲。病人二字加重了语调。
他分明就是装病,可不,一个病人怎么能站在浴室里洗冷水浴?
洗冷水浴的结果就是让自己高烧,却偏偏他啥事儿没有。
“臭小子,你再给我说一遍,没见你用心读书,倒是没事学上了离家出走,你说说看,妈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看看,我这肚子上十公分的疤,还不是因为你!妈生你容易吗?”臧红花故意拔高了嗓门,双眼跟着挤了两行清泪。
子新急忙转头,因为下一秒,母亲一定会把白白肥肥长满蜈蚣的肚皮呈在他的眼前。
“那是你心甘情愿的!”扔下那一句,子新匆忙走出。
“叶子新,你这个白眼狼,叶永才,我吃苦受累,你儿子这样对我……”放下麻将,臧红花迅从床面滑到地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对于做饭这一点,叶永成偶尔有点腹诽,但看崭新的厨房冰箱,他便有一种成就感。
都是高档的家俱,若是沾上油烟怎么可以?
爹妈那儿蹭得差不多了,一套老房子现在也值几十万了,租出去,每年也有不错的收入。不过,现在,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当然也得蹭一点吧?
老泰山家蹭一点也不错,可不,把两位老人接来住了那么几天,就赚了三千,想一想,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要花钱?光这些就是不小的开销,这几年,生意倒是越顺了,没事还能学上过高大上的生活,可不,叶子新这小子倒是不乐意了?
他愿意去哪儿就让他去,只要口袋没有钱。
“叶子新,你给我回来!”来不及穿拖鞋,叶永才快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大步往门外冲,临了,还不忘在老婆大人脸上啵一个。
门外哪里有人回应?
叶永才这才回过神来,他还得把病人的模样演下去,毕竟,他现在是生意场上一败涂地的弱势群体。
摸着高高矮矮的红木桌椅坐了下来,叶永才这才慢慢地喘着粗气。
在医院里被吸了几管子血,扎了好几下针,灌了好多的液体,一整天却没有一丝儿米粒下肚,人自然感觉有点疲惫。
自家老婆珠圆玉润,就是三天不进一粒米,也定能神气活现。
旦是想想那一百多万的无息贷款,叶永才忍不住眉开眼笑。
“过来,老婆,打个电话给咱家人,子新保准没事!记得以后,一文钱也不要给他!”望着楚楚动人的肥脸,叶永才越温柔。
臧红花的麻将技艺手屈一指。每天小打小闹都能赚上三五百。
“妈给了他一千,我真后悔没把他书包翻翻!”臧红花原以为儿子和她统一战线,可不,跟子晗混在一块才多久,就对她这个亲妈不买帐了,连说话的口气都学上了。
臧红花起身一把扑进叶永才的怀里,那满是委屈的泪,如小溪流哗哗地淌。
“不哭,老婆!”叶永才拍了拍红花的泪眼,指了指厨柜。
除了几包芝麻糊,别的竟啥也没有。
“永才,有没人来看你?”臧红花压低了嗓门。
不管怎么说,叶永才也是个经理,这烟酒水果的总得有人送上门吧?
“我把那些送人了,换了块地皮,赶明儿盖上房子,定会赚钱……”叶永才压低嗓门。
“就那点钱,不够……”臧红花连连摇头,茶坊里拆迁这板凳钉钉的事实不是说黄就黄了?
“你相中的那股,赚了翻翻!”叶永才用手比划着。
“那,二叔的房子咱还争不争了?”红花满脸放光芒。麻将桌上的灵光咋现倒是旺了夫了?
“大姐投了五万,估计不会放了我们,我们这就跟她耗着,你呢?也低调一点,别总叫外卖,煮面条也成啊!”叶永成捂着咕咕叫的肚皮,深咽着唾液解饿。
“你说,那消息真的可靠?”臧红花还是有点不相信地眨了眨眼。
叶永才认真点了点头,手指在桌上轻轻叩着,声音不轻不重:“把爸妈接过来住几天……”
臧红花满是狐惑地盯着叶永才轮廊分明的脸,不知他胡芦里卖啥药?
“爸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