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迟早会知道的。还不是拆迁闹的。咱家住的好好的,房子说拆就拆,都没个安身处了。”那女孩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喝着核桃露。
说到拆迁,子晗便接过话茬。
“是茶坊里村吗?那个,很有钱的叶家,你们知道吗?”
“噢,当然知道,他家房子可有人眼红噢!可不,都盖上了,连夜砌的一层一层小楼房……到现在,都不知道叶家老爹还晓不晓得?原来,荒草戚戚。现在,富丽堂皇,也不知道能拆出多少钱来?……”
那女孩口无遮拦的神侃,头上却被平底锅响亮敲了一下。
女孩立刻变成了哑巴。
她冲子晗做了个鬼脸,飞快跳下桌,一溜烟逃回里屋。
“美女,不好意思!”那小伙开始收摊。
“芝麻,鱿鱼串好没?”那小伙跟里屋的人说话。
“好啦!都好啦!”
子晗不再多言,关于二爷爷的房子,原非她想的那般简单。
破例,子晗没有坐上回家的公交车,而是走进美食城。
在一家人声鼎沸的火锅店找了一份兼职。其实,找个牙科诊所,没事拿钳子拔个牙什么的才好。
可不,又欠着大马哥的了!
看来,还是自己的见识太少啊!二十二岁了,都没好好研究自己的一张脸。
好在,现在已经把皮肤的基础护理整得透透的了,其实,真的一点也不难。
直到凌晨,客人才散去,子晗的包里多了八十元钱。
“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去红尘酒、巴,一小时六十块……”老板晃着圆圆的大脑袋笑咪咪地看着子晗。
“我们这里都是清一色的中年妇女,年轻女孩吃不了这苦,客人多,环境又不好,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攀谈、套近乎成了老男人诱拐年轻女子的代名词,子晗可不吃这套。
大凡女孩家都爱琴棋书画,而她倒是爱上了篮球和跆拳道,当然,那斯斯文文的二胡、吉它、钢琴什么的也能演奏得一鸣惊人。
不过,平素,她绝不展示于人。
老实说,在音乐方面,母亲压根都没训练过她,也从没把她送到什么优雅的地方,她全是靠后天学来的。
跟在男神身后,若是没有两下子怎么可以?
只是,那恨天高决计是不研究它了!本来,五公分就可以,成为177的身高,也比小赵高。
当然,没事扯上一嗓子,来个花腔女高音的《青藏高原》也是不在话下。
收好工钱,眼睛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kFbsp; 当子晗抬腿走出火锅店的一刹那,那圆滚滚的大脑袋就势凑了过来,带着浓烈刺鼻的酒气与蒜臭。两只老鼠眼闪着淫邪的绿光。如同一只贪婪猎食的眼镜蛇。
“小姐,你住哪儿?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太安全,要不,我开车送你一程吧!”
子晗用手轻轻捂住鼻。
这人伸手去拉子晗的臂,冷不防,被子晗当胸狠狠就是一拳。
那人打了个踉跄,两只肥腿连连后退。
“不好意思,老板,拳头有点过了!”
子晗拧眉,抿嘴一笑。转身,大踏步向门外走。
掏出手机,胡乱按了几个号码,嗓门提高八十个分贝,对着手机一阵狂吼:“你死哪去了,到现在也不来接我!嗯?你说什么?你就在附近值勤?快把车开过来!”
回头,望望那个大脑袋,竟不再跟过来了!
照咱小时候的脾气,定让你的火锅店关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