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迫人了。

似乎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遨游九天，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乘风而去，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化身为最飘渺的道一样。

过了一会儿，袁书聿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他的感受似乎特别深刻。

有可能是在黄大仙祠这样清静的环境中，他心境平和，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受。

也可能是厚积薄发，以前积累的悟道经验让他这次体验更加深刻。

四人，谁也没有说话，都是喝着茶水，感悟着。

当其他三人杯里的茶水完了，罗纤纤会很安静，小心翼翼，给三人续上水。

终于，不知道喝了多少遍，茶水终于没有味道了。而碧绿的茶叶看起来也有泛白了。

首先睁开眼睛的是寒谷子。

寒谷子只觉得这一次的收获，比以往十年的悟道收获还大。

接着清风，袁书聿睁开了眼睛。

清风黑亮的眼睛里带着欣喜，显然收获也很大

寒谷子爽朗一笑，“果然不愧是悟道茶。太过神妙了。”

袁书聿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

寒谷子说道，“这次请大人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关清风的事情。”

袁书聿点了点头，“我第一次见他，就看出来了……”

“大人看出来了？”寒谷子惊讶了。

袁书聿点了点头，“嗯，他不是人……或者说，不完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