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花说:“一直很希望。”
她让我趴在桌子上,然后给我折腾伤口,上药什么的。
那药开始涂上去,凉凉的,中药味很重,然后开始疼,钻心的疼,我喊道:“你是不是倒硫酸进我伤口了,怎么那么痛啊!”
朱丽花说:“倒了硫酸,还有砒霜。”
我说:“很疼啊姐姐!”
朱丽花说:“疼一会儿就不疼了。因为你等下就习惯了。”
我说:“我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不说涂药就好了,这怎么这么疼,是要把我伤口继续弄更伤啊?”
朱丽花说:“可以了,穿衣服走吧。”
我强撑着站起来直起腰,然后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嘀咕:“真的好疼。”
朱丽花说:“一个大男人,一点疼,呼天喊地。”
我说:“我不是什么大男人,我只是个小男人。走了,拜。”
我走了,直接带上了门,让我走路都只能挺着腰板走了,真的很疼,回到自己办公室,就靠着办公椅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