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听,所以,你可以走了。”
她问我道:“他怎么受伤的?你们怎么办事的,你们两个大男人!你们打不过一个受伤的女人?”
我说:“唉,往事不堪回首。我冲出去的时候,意外摔下楼梯,王达明显打不过她,就被她打成这样了。”
她问道:“那你们连她一根汗毛都碰不到?”
我点点头:“是。”
她异样的,鄙夷的,鄙视的,盯了我有足足半分钟,然后挤出四个字:“废物饭桶!”
我无奈的低头。
她又问道:“被她发现你是谁吗?”
我说:“我们头上套着袜子,应该发现不了。”
贺兰婷从包包里又拿出一万块塞给我:“给他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办砸了,还收钱,那多不好意思啊。”
贺兰婷塞了给我:“少假惺惺的。”
我接过了钱说:“其实我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拿。”
贺兰婷说:“所以你们是废物,饭桶。我怎么说的?我说让你找人,你就你们两个自己上。是不是想独吞了那份钱。“
我更不好意思了:“怎么连这点你都知道啊。”
贺兰婷深吸一口气,骂道:“贪心!”
好吧,我都认了。
王达x光拍片出来了,果然是断了,要手术。
真的是要手术。
我去交钱。
交钱后,医院方马上安排手术。
我坐在外面等。
贺兰婷说道:“你自己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说:“哦。”
她转身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面前站着一个高高的男人。
我一看,妈的,又是文浩,这厮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
贺兰婷没跟他打招呼,径直要出去,文浩挡住了贺兰婷面前,说:“婷婷,我看到你的车,就跟了进来。是不是你有什么事啊?”
我在后面说道:“我和她来安胎来了,她怀了我的孩子。”
贺兰婷转身一脚踩过来,我急忙闪开。
文浩脸色一变,问贺兰婷:“婷婷!他说的,是真的?”
贺兰婷说道:“让开!”
文浩看看头上,然后笑道:“噢,怎么可能,这里是骨科医院,小子,是不是被人打骨折了!”
我说:“闭嘴!等下骨折的就是你!”
贺兰婷从他身边过去了,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追出去了。
王达手术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我看着他包扎的手掌,问道:“怎么样了?”
王达说道:“不怎么样,麻木着。”
我说:“打了麻药了?”
王达说道:“废话,不然不疼死人啊!”
我问道:“是要住院吧?”
王达说:“是,说要住院,观察。观察个屁,走,去喝酒。”
我大吃一惊:“你说的玩笑还是真的?”
王达说:“谁跟你开玩笑?”
我说:“那你的伤,不养伤了?”
王达说:“养个屁。妈的,喝酒。”
还真的带着我出去外面大排档,两人都很饿了,点了吃的大吃起来。
王达要了一瓶白酒。
我说道:“妈的,还喝白酒,真不怕死?”
王达说:“死?这骨头断了和喝白酒好像没什么冲突吧。”
他倒下去满满一碗,然后倒给我,也是满满一碗。
他说:“一瓶白酒一斤,才装了两碗。”
我举起碗,不好意思的说:“达哥,达大爷,每次我有事,都是叫你出来帮忙处理,有什么问题,都是叫你。而且这次,还都害你这样子了,真的很感觉对不住你。”
王达也拿着碗说道:“哟哟哟,这说的是人话吧?咱们是什么关系,你用得着讲这些!娘的,自己罚酒一碗!”
我毫不犹豫,端起就喝。
他急忙抓住我的碗,然后大喊疼。
然后说道:“放下放下!跟你开玩笑的,妈的你也不想想,你有事有问题找我,说明你在意我重视我,而且我有难的时候,谁帮我的?还不是你这小子!跟我讲客气话。你要是喝了这一碗,也行,那我陪你喝完!”
我说:“还是别了,这样子没意思啊。慢慢来,细水长流,慢慢聊。”
两人干了一口后,我拿出贺兰婷后面给的一万块钱,加上刚才拿的前面一万开了医药费还剩下的几千块,都给了王达。
王达推过来:“这什么鬼意思?”
我说:“我们上司说,说我们没有功劳有苦劳,这点算是。算是什么赔偿损失费还是精神损失费吧。”
王达说:“丧葬费吧。”
我哈哈笑起来。
王达说:“你这上司真够义气,我们没做成任务,钱照样给,还有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