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我说:“我们人多,又可以追踪你,你就是跑到哪里,都能找到你。这次老板娘心情好,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还敢留在这里,或者还想来找茬,那么,你就是死路一条!”
电工哭丧着脸:“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
我是在解救他啊,就他这样的,还敢在康雪面前出现,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
我把绑着凳子上的那绳子割开,然后没有割开他手上绑着的绳子和皮带绑着的,我说:“自己用手解开吧,记住了,别再出现,否则就是死!”
他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谢谢大姐们大人有大量,你们大人有大量,我再也不敢冒犯了。”
在匕首面前,他甚至想跪下磕头了。
我收起这把锋利的匕首,带着他的手机,走了。
电工自己赶紧的解自己脚上绑着的玩意。
我之所以不完全解开他,是担心他万一对我突然袭击,搞不好我就丧命于此。
上了上面后,我把那个自动门用了一块砖头垫着。
然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看。
没一下子,那个电工慌慌忙忙的跑上来了,连手上绑着手腕的绳子都没解开,赶紧的逃命去了。
我敢确定他逃命去了,否则他不会如此慌不择路,这家伙貌似胆子大,毕竟受过一次死亡威胁,确切的说,是命好捡回来了,现在他是大着胆子来勒索要钱的,可没想到自己根本玩不过康雪她们,在这次被我的威胁下,干脆拿着拿到的一点钱跑路算了。
逃命,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留下来,等待你的,是死亡。
当我把电工的手机电池装进了手机里,然后到了北城广场,看着手机里的已拨电话,然后看看信息,里面有着电工和监区长的通话记录和信息记录。
我给监区长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但是却不说话。
监区长在手机响了三次之后,接了:“喂。”
我不说话。
气氛骤然变得可怕。
监区长:“喂,喂。第二笔钱你收到了吗?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我这边出了点问题,一下子也不能找到那么多钱,两百万,要慢慢凑。你等多几天,我已经让人汇了第二笔,可以吗?”
她的声音冷静,太冷静了,让我感到脊背都发凉。
监区长这是在试探,我坚信她通过手机定位来找电工。
也就是说,我现在拿着这部手机给她打电话,她很快的就可以通过科技来找到这部手机打电话的准确位置。
她有那个能量。
她又说:“你不要生气,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我要卖了我的房子,才能凑够这笔钱,因为我最近刚拿了钱投资了一些生意,开了一家公司。做贸易的。”
监区长有些喋喋不休,而平时的监区长,完全是不苛言笑的,现在突然那么多废话,只因为她想拖延时间,让人赶紧定位手机位置。
我还是不说话。
接着,监区长又说:“第二笔已经给你汇过去了,你放心,后天这样,我把房子出手了,我就马上给你汇全部余额给你。那么,如果我给你汇钱了,是不是我的那些资料,可以交给我了?”
我等她说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关机,电池抠出来。
之后,我上去商场上的三楼,坐在一家咖啡店的窗边,因为这里可以看到广场下面。
监区长的速度很快,定位也很准。
没到半个小时,我就看到有两辆平时熟悉的商务车到了北城广场停车场,接着一群熟悉的人的身影下车,的确,是黑衣帮的人。
这群人在广场上寻找了一番后,然后扩散开来,卫生间,商场等处,一个一个地方找。
我坐在咖啡店的窗边,看着他们这群如蚂蚁般扩散开来进行地毯式搜藏的人,基本确认了:监区长和康雪,与这些黑衣帮,有着关联。
至于他们之间,是如彩姐般的直接领导关系,还是如钱进般用钱雇来的相互利用关系,这就还需要有待查证了。
一个黑衣帮成员上来三楼后,警惕的看着来来往往商场中的人,甚至每家店,例如美甲店,饮食店,服装店等等店铺,他都一一找过去。
他不停的看着没一个中年男人,然后偶尔看看手机屏幕,他的手机屏幕,就是那个电工的照片。
厉害。
经过我所在的咖啡店,他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因为这里面都是青年男女,没有一个中年人。
这个家伙更不会认识我,他们帮派中当然有人认得我,但不会那么巧,更不会那么厉害那么巧记得我到现在。
在地毯式搜查了半个钟左右,黑衣帮一无所获。
老规矩,他们还是留了两个人,看着广场的中心,和商场的各个路口。
其余的上车离去。
让他们又失望了。
我慢慢悠